邬母一直寄希望的儿子,现在不要说养她,邬德诚连邬父动手术都不愿给签名,还抢走了她的棺材本。
她都仿佛看到了有一天她老的动不了了,这个儿子一家人却是吃吃喝喝的玩乐,还说这死老太婆早就该死的话。
“妈,不会的,我是邬家唯一的男丁,难不成我不想为邬家好吗我一心都是为了邬家,让父亲火葬,葬礼从简,这也是响应国家的号召,人死如灯灭,父亲死了,我也很难过,可是我们不能让死人舒坦了,自己过得不舒坦是不是
而且爸这种病,很多人救过来了都已经瘫痪在床上了,我这不是心疼您吗爸生病了,恁如果再被拖累,那以后怎么办您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可不能忙也不能累,我想爸就是活着,也不希望自己拖累我们的,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那到底是你爸。”
“妈,与其让爸这个痛苦的活着,还是让他走的快点,不用太多的折磨比较好。爸那也是要尊严和面子的人,这病可是非常痛苦的,每天要给他翻身好机会,又要擦身体,又要给他喂饭,时间长了您也受不了,爸也更痛苦,与其那时候相看两厌,现在我宁愿让您多恨我一些。”
“呜呜呜,那到底是你爸”邬母被儿子这么一说心中产生了犹豫,之前难不成是她错怪了儿子
“奶奶,您跟着我们回家吧,爸爸已经知道错了。”小孙子过来拉着邬母的一角,奶声奶气的说道。
一下子邬母心中的那块柔软就被戳中了。
“这个房子以后也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处理吧,我以后都不管了,我就一个条件,要在你们家安享晚年,你们要孝敬我伺候我,就算是我病了也要给我端茶倒水,我要去医院你就必须要陪我去看病。”这是邬母最关心的事情。
“妈,您放心,我一定照做。”
邬德明拿到家里钥匙喜笑颜开。
接着就去找了族长,把房子挂在族长那里等着出售,这边属于城乡结合部,谁家的房子要买卖一般都会挂在族长或者村长那里。而且多为卖给同乡同族。
邬家的祖屋性价比高,邬德诚急着要买新房和装修,所以把价格定的很低,很快就把祖屋卖掉了。
由于邬家新房老房都卖掉,邬德明换了一套比较大的,新房子有三室一厅。
在选卧室的时候,邬德明把最大的一件次卧给了儿子居住,小次卧给了邬母居住,但是这个时候邬德明的妻子不同意了。
“邬德明,我妈也要偶尔来这里住,儿子喜欢外婆,把小次卧给我妈住吧,反正婆婆一直住在我家,就把最小的那间给妈住吧”
“那间原本就是储物室,连窗户都没有怎么住人”邬德明皱眉,要是母亲住那屋子肯定又要闹,所以邬德明就想让妻子退让,只是霸道习惯的妻子说什么也不让。
“就因为我妈偶尔才来住,所以要住次卧呀,婆婆常年住在这里,又是自己人,住哪里都无所谓,我妈是外人,难不成让她来女儿家住的这么狼狈吗”
邬德明就是个耙耳朵,别看在父母面前滔滔不绝,在老婆甚至是岳父母面前,那是畏畏缩缩的一个人,于是他习惯性的妥协。
邬母看到房间,非常的不满,她转身走了出去,可是出门才想起来老家的房子已经给邬德明卖了。走投无路的她只能回去。
“邬德明,你答应过我的,现在你又是怎么做的”
“妈,我说过给你一个房间,没有想到我岳母也要过来,她过来不能让她看轻是不是,妈你就先委屈一下。要不把小宝的房间给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