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鸢扫视了一眼四周,眉眼间风情万种,“笑话。我石原第一山庄在这堂堂奉天守城还能遇见刺客?现下城中混乱,官兵排查紧密,要快些出城免得出什么事端。”
成风弯腰,“请小姐上轿,待属下抓到刺客之前,望小姐暂回轿中,现在马匹受伤,属下先去处理。。”
流鸢摆摆手,“哪匹马受了伤?我去瞧瞧。”
而不远处夙止将一切望进眼里,搜寻人员虽多,但四面八方行速缓慢而无功。轿面西边无人防守,强行劫持很难,若说以现在月黑风高窜入轿中对于悄无声息的夙止来说实属容易。
流鸢带着成风及随行丫鬟刚离开轿身,夙止便宛如一抹轻飘而急速的黑影,身姿一闪,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轿中。这商队绝不简单,单凭这繁华似锦,舒适宽敞的金轿就不难看出。
流鸢站在马前抿着嘴,暗自心惊这刺客如何来头,能将马不偏不斜的伤到倒地,又看不出伤在何处。
停驻半响转身而归,掀帘而入轿中时,感觉身边异样。夙止靠在轿子最西侧,手执银针在流鸢坐下的一瞬间轻轻的抵在她光滑的脖颈处。
身子朝前送了送,与流鸢不过咫尺,夙止撇过脸在她耳边用几乎微不可微的声音道,“姑娘不必惊慌,我无心伤你。”
流鸢在昏暗的轿中睁大凤眼,睫毛微颤。夙止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透过她红透的耳根传入脑中。流鸢听的出这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从未和男子如此接近的流鸢感觉到夙止喷在自己耳边的热气,和磁性声音时,让自己差点忘了呼吸。他是何时潜入轿中的,竟无人发觉。
脖颈银针的冰凉如此切肤。流鸢也绝不是等闲之辈,她可是石原和奉天的经济贸易垄断商,石原第一山庄庄主之女。
只稍作调整了气息,流鸢活性的大眼睛就在轿中眯了起来,声音柔和,“你可知我是谁?竟如此大胆。”
夙止在流鸢耳边轻轻的笑了笑,“我不想知道姑娘是谁,只想拜托姑娘一件事。”
流鸢被夙止的话惊了一惊,又感觉夙止唇角炙热,下意识的朝后缩了缩。“你先离我远一点,我不会叫人。”声音微颤。这一举动正中夙止下怀,忠贞烈女阿。
但流鸢越是如此,夙止越是不肯。身子又朝前倾了倾,脑袋微偏对上流鸢视线。轿中昏暗,但足够让彼此看清对方面容。流鸢抬眼看向夙止的时候,一颗心飞快的跳起来,她去过许多国家,却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男子,好看的,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没有俊美男子过分的英气更没有倾城女子该有的柔媚。都没有或许都有。
夙止轻轻的扬了扬嘴角,“姑娘可想好了?”
流鸢再次朝后缩了缩,眼神瞥向别处,“公子所求何事。”
夙止见这事有希望,不由手上力道减了减,语气低沉,“很简单,护我出城。”
流鸢愣了愣,“这城中所抓之人是个女子,莫不是和你有关系。”
夙止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实不相瞒,是有些关系。但我无心冒犯姑娘,若姑娘搭救,我愿给姑娘赔礼。姑娘可见死不救?我可向姑娘保证我一没伤人,二没偷财。”
流鸢被她炯炯目光注视,脸颊烧红,“我若帮你可有好处。”
夙止低笑,“只要我有,只要你要。我定给你。不然把我送给你,可好?”
流鸢却不想夙止竟说出这难以启齿的话,不同于流鸢见过任何的翩翩公子各国权贵,眼前这好看男子既油嘴滑舌却又丝毫让人讨厌不起来。是什么感觉?流鸢不知道。只觉得这暗色轿中有些莫名的燥热,夙止一只手执着银针一手撑在流鸢耳边,整个身子挡在她面前,距离甚微。
“你不知羞耻。”流鸢脱口而出,娇态百出。
夙止看的一愣,好一副娇媚嗔态。额角冒了冒汗,感谢上天赐予这一副好皮囊,美男计也用的上。自己来这没有被调戏过不说,竟还调戏一个女子。世道啊世道。于是感叹道,“是,我不知羞耻。忒不知羞耻。”
夙止收起银针,退出了流鸢身前,坐在她身边。流鸢也靠离他远些的地方靠了靠,眼神偷偷的撇了撇夙止,轻声道,“你不怕我趁机叫人,我所带之人全部是石原一等一的高手,要拿下你也是简单的事。”
夙止靠在轿面上,身子稍微放松了些,“姑娘若想叫尽管叫就是了。我既然决定相信姑娘就不会在怀疑姑娘任何。你若想叫人,早就叫了,你知道就算你叫人,我也不会伤你半分。既说了所求,就不会强人所难,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笔趣阁已启用最新子站: ,请大家牢记新域名(biquge001.com)并相互转告,请继续支持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