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少女站在林泽身边说道。</p>
“不。”李牧寒立刻出声打断了她：“我来就行了，我能做到。”</p>
林泽点了点头。</p>
“去吧，找到那个机会......这可能会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你也会经历无数次痛苦，而之后，你可能没有时间再像现在这样歇口气了，毕竟，我们不能让渊察觉到。”</p>
李牧寒点了点头：“我明白，让我去吧。”</p>
林泽抬起手，她想拍拍李牧寒的肩膀，但最终，她的手无力地垂下。</p>
“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林局。”</p>
李牧寒转头看着林泽，笑着说道：“您保护了我这么久，这一次，我来保护您。”</p>
林泽愣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当初自己捡回来的小崽子......居然已经可以说出这种话了......</p>
“谢谢你......李牧寒，谢谢。”</p>
下一秒。</p>
渊的剑划破了白龙的身体，朝着李牧寒而来。</p>
李牧寒这一次没有横枪去挡，他在瞬息之间切换了巴尔的界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化作了雷霆，来到了渊的身后。</p>
伏将镇魔正欲挥下，渊却猛地侧目，盯着李牧寒，手中的青铜剑已经反身挥出。</p>
唰——</p>
伏将镇魔与李牧寒同时被斩成了两段。</p>
再来一次。</p>
李牧寒化作了雷霆，却没有出现在渊的身后，这一次，他与渊拉开了身位，但下一秒，青铜剑的剑锋划破了他的喉咙。</p>
再来一次。</p>
青铜剑斩下了李牧寒的头颅</p>
再来一次。</p>
剑锋刺穿了李牧寒的心脏，连带着将他体内的万魔殿一同震碎。</p>
再来。</p>
渊白嫩的脚踩在李牧寒的脸上，而后将其头颅直接踩碎。</p>
再来！</p>
即便每一次只有微小的变化，即便每一次出手都意味着一次死亡，但李牧寒知道。</p>
自己在不断接近渊。</p>
不是一招一式。</p>
而是自己正在接近渊的核心，法则的核心。</p>
再来......一次......</p>
斩首，剜心，碎颅，焚肉挫骨，千刀万剐，粉身碎骨。</p>
一次又一次，李牧寒体验到了几乎所有的死亡方式。</p>
他的精神已经快到了一种极限。</p>
他只觉得眼神越来越模糊，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从第一百八十次开始，他就没数了。</p>
“有点奇怪啊。”</p>
这一次，渊的剑没有直接赐给李牧寒死亡。</p>
她一脚将李牧寒踹翻在地。</p>
而后长剑一点点刺入他的胸口，致力于让李牧寒体会到极致的痛苦。</p>
“为什么你能和我战斗到这种地步，而且还是用着这个世界的本源力量。”</p>
渊慢慢跨坐在李牧寒的身上，她甚至还估计用臀部刺激着李牧寒的下身。</p>
“你到底做了什么？小家伙。”</p>
“......我热烈的马。”</p>
渊愣了一下，而后咧开嘴，一口咬在了李牧寒的脖子上。</p>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我也来体验一下吸血鬼的感觉。”</p>
这根本不是在吸血，她一口一口撕下李牧寒脖子上的肉和软骨。</p>
为什么......还没死，妈的，她居然还在摸老子二弟.......</p>
妈的，快让我死啊.......</p>
终于，随着脖子上最后的一根骨头被咬碎，李牧寒终于解脱了。</p>
暂时解脱。</p>
再来一次........</p>
总有一次，在未来，总有一次，一定可以......！</p>
当——</p>
李牧寒用一只手的代价，挡开了渊的一剑。</p>
伏将镇魔和他的手几乎是在瞬间化为了碎屑，血沫在四周弥漫开来。</p>
“......”渊看着自己手上的青铜剑，眼神愈发的觉得不对劲了。</p>
“......你刚才。”渊看着断了一只手的李牧寒问道：“你刚才，挡开了我的剑？”</p>
“......下一次。”李牧寒慢慢瘫坐在了地上，看着渊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但他的眼神里却是充满了信心。</p>
“下一次......我会抓住......”</p>
唰——</p>
李牧寒的脑袋滚落在了地上。</p>
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总有一次.......我会抓住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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