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尊重。
她的追求。
她期盼的一心一意,唯一的好。
陆决都给不了她。
“旗袍比赛,除了冠军之外,名次任由我选。”许知意觉得好笑,她冷冷看着陆决,“你不是在补偿我,是在看不起我所热爱的行业,是在玷污我的信仰!陆决,你以为,谁都是白念念吗?!”
“把你用白念念身上的那些收起来,这些对我不管用。”
陆决第一次觉得,自己跟许知意无论再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她始终把自己屏蔽在外,她听不见他心里的话。
他说的喜欢,在意,都没用了。
陆决的示弱被一点点消磨,最后只剩下惯有性子里的冷漠跟强势。
他看着许知意,淡淡的最后问,“你一定要现在这样吗?”
许知意迎着陆决的视线,一字一句,“我说了,除了离婚的事情,我跟你”
“无话可说是吧!”陆决愤愤接话。
他自顾自的点头,而后,直接从身后车子的后备箱里拿出了行李箱,以强势之姿提着行李箱,近乎霸道的闯进了许知意的家!
老宅的家具古色古香,里面的陈设跟几日前陆决在这里时一模一样。
陆决放下行李箱往沙发上坐,后背往后一靠,落在柔软的布料上时,他居然眸然生出一股久别重逢的感觉来。
他给自己拿了瓶水。
许知意才走进来,她脸上的表情惊愕,在陆决看来时难得的生动。
如果,许知意的脸上没有闪过那抹叫人难堪的厌恶的话。
“陆决。”许知意的表情很冷,她没有近距离靠近陆决,她身上情绪防备。
陆决看的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