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阮东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区,看着国公爷给他们写的信,信中只说一件事,就是安排福建的掌柜在晋江买土地建房子,要能容纳5000人的屋子。阮东看完后把信烧了,心里想着晋江不是郑芝龙的老家吗?不管了,写信去办吧!
阮南也在看国公爷给他的信,信中说,让阮南把事情交给别人,在入冬前回云南。阮南也没想什么,这段时间看来要把人找好,在交接好,时间还是有点紧的。
而荣金带着20名郎中做着马车向城外方向驶去。现在老城正在规划,老城已经没有人住在里,城里现在重点就是造兵营,所谓的城外,现在是村民们临时的家,一个个帐篷立在那里,远远看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五颜六色的。
荣金把20个郎中分成5队,向各个方向走去,荣金来到了一户大帐篷,打开里面并没有人,然后边上有个白色的帐篷,荣金打开后,看到一位少女和她阿妈在缝衣服,他说是藏语,我是来给你们看病的,但现实不是他想的这样的。
少女的阿妈在看看她的女儿,而此时她的女儿在盯着荣金看,1米7的身高,脸上干净,短短的头发,配上军装,显得荣金很精神。少女向她阿妈点点头,阿妈笑笑,这一幕弄得荣金呆了。
荣金试着用藏语再说一次,我是来看病的,当少女的阿妈做了一个手势,请荣金出去,荣金也没有说什么,跟着来到了大帐篷。少女的阿妈在帐篷里倒了奶茶,请荣金喝。然后出去了。荣金不知道怎么了?只能在帐篷里喝着奶茶,都等了一刻钟,还没有来人,他准备走了。
当他走出帐篷后,只有少女一人站在帐篷外,荣金对他笑笑,然后准备走了,但少女抓着荣金的胳膊,不让他走,此时荣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少女又不会说大明话,荣金只会几句藏话,还是简单的几句。
就这样双方僵持在帐篷外,等过了一会,少女的阿妈回来了,身后还有几人,但荣金却看到阮东,立马说:“阮大哥!他们不让我走,你和他们说说,我不是坏人,我是来看病的。“
等阮东走到面前,看着荣金笑笑,也有说什么,然后和身边的男子说:“你和对方家人说一下,让他们等一下,我来和他说。”
身边的翻译说过后,阮东把荣金带到一旁,然后就大笑起来了,“哈哈哈!”
荣金现在的心里直想哭,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阮东笑了会,:“恭喜你了,我们马上要喝你的喜酒了,你马上要当新郎了。”
“什么喜酒?什么新郎啊?”
“你的喜酒啊!那位少女就是你的新娘啊!”
“这是什么和什么啊?我不同意。”
阮东这时也不笑了,他知道这是误会,“你不同意也不行了,是这样的,你看看这些白帐篷,这里面住的都是单身的女孩子,如果男的被女孩子带到帐篷里,说明女孩子喜欢你。你到好,你是自动上门,人家认为你喜欢她啊!这下你明白了?”
“我不明白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和他们说说,我给他们银子,我家里已经有一妻一妾了,我可不想再来一个了,两个都让我头疼的了。”
“你不娶也不行了,你没看我都在吗?这个女孩是村长的女儿,所以村长让我当个证婚人。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们的人犯了错误了,哪知道是这样啊!这是国公爷知道也会同意的。
现在我们双方正是一起同心努力的时候,你的这场婚礼正好是个见证。我去和他们商量婚事去了,不要有意见,娶个漂亮的老婆还要有什么意见。”阮东说完后就走了。
荣金一个人站在那想想,这是什么事啊!再想想那个女孩子也不错,脸上笑嘻嘻的了。
阮东通过翻译了解道村长叫向把平措,女儿叫兰珠,兰珠还有两个哥哥。一家五口人。此时荣金已经来到阮东的身边了。
在大帐篷里,向把平措一家也在,大家脸上都是笑容满面。向把平措并没有要求彩礼,只说对他女儿好就行了。但只有一点要求就是今晚要结婚。在向把平措一家人的坚持下,荣金也就答应了。
荣金向阮东要了一名翻译,往城里赶。而阮东要把这个情况和参谋长说下,还在邀请大家晚上来喝喜酒。
阮东回去和参谋长说过后,张立功也是笑笑,“阮东,这个情况要马上和部队说下,不能闹这样的误会了,我这边马上通知大家,你在和村民们聊聊,看看还有什么我们要注意的,不要在出现这样的误会了。这个事情你做的不错,我马上写信和国公爷说下。”
“好!”
此时的荣金找到了阮南,向他说了这个事情后,笑的阮南直不起腰来,笑着说:“你来就是让我听你笑话的?”
“人家虽然不要彩礼,但我不能不给啊,现在你不是大管家吗?找你喽,这个地方有银子也没用啊!”荣金也很无辜。
“你要什么?”
“马、牛和羊各十头,香水、花露水、香皂、茶、盐。。。。。。我想想啊!”
“你知道这些东西在这边能办到多少事情吗?”阮南问道。
“不知道啊!”
“能有这些东西至少是个小部落的族长。”
“不管了,对了,还有布,红布有吗?”
“好吧!你等会,我马上让人给你准备好!他们能让你当女婿,他们家以后就发喽!”阮南不忘在荣金的伤口上洒一把盐。这是个快乐的伤口。
这边阮南很快就准备好了彩礼,但比荣金要的还要多,交给了荣金,荣金带着人和他的彩礼向他的媳妇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