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一怔。
门外的倔驴,顿时瞪大了眼睛。
啥玩意儿?
脱?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李医生,其实我就是想问问,这种病一般分几类,每一种病大概都有什么样的后遗症,能不能治愈,以及会不会在体内残留……。”徐伟想要知道的,关键就是会不会在体内残留。
童小年已经被割掉了,跟姚静结婚,也是必然的了,可是他万一整天缠着姚静,两个人同床共枕的时候,他体内的毒素再传染给她,那岂不是糟了糕?
“你人都来了,咨询那些有啥用啊。”李萍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赶紧脱裤子,我把窗帘拉上。”
“放心,就凭我的肉眼,就能知道你啥情况。”
说着,李萍走到窗户前,呼啦一下,将窗帘拉上了。
门外的倔驴,那叫一个绝望啊!
自己的未婚妻,竟然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自己还在呢,并且,还在自己的店里!
我尼玛!
倔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他转身从柜台的下面,掏出一把斧头,直接来到门前,刚要抡起斧子,把门劈开的时候,忽然又想到,老枪这个人的道行太深了,莫说是自己,即便是熊三和韩秃子之流,都要敬他三分。
这可该怎么办呀。
想到这里,倔驴再也没有心情偷听了。
他蹲在地上,伤心欲绝地流着眼泪。
而此时的房间里,徐伟把自己想要表达的问题,跟李萍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根据你说的情况,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李萍十分专业地回答,“如果你朋友不放心的话,可以让他来找我。”
“不用了,他不会来的。”徐伟站起身来,“谢谢你,李医生。”
以童小年现在的情况,莫说根本下不了地,即便是下得了,作为一个崭新的太监,他也不会去找李萍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