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马金刚撒丫子就追了出去。
等他跑到牛棚村委会的时候,马车队已经离开了村子。
正立刻跑到附近的一户人家,“大嫂子,你家的自行车呢?”
“自行车的车胎被扎了。”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这几天忙得很,还没有腾出时间来补胎呢。”
马金刚瞥了一眼,拴在院子里的牛,从木桩上解下了牛缰绳,跳上了黄牛之后,一打牛屁股,那小牛犊子噌地一下就蹿了出去。
得亏马金刚也从小就会骑马,而小牛犊子无论怎么撒欢,都没有把马金刚给掀翻下来。
抖了抖牛缰绳,小牛犊子蹬蹬蹬地跑出了村子。
等出了村子之后,马金刚才勒住牛头,他翻身下来,把牛缰绳拴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抓起一根木棍,照着牛屁股就是一顿乱打,一边打还一边骂街,“你娘了个牛蛋的,人家往北走的,你他妈往西边跑什么!”
一连打了五分钟,这才解开牛缰绳,继续朝着红山镇进发。
马车上,水运章疑惑地问赵二川,“赵副书记,咱们去买东西,干嘛还带着梯子呀。”
赵二川微微一笑,摇头尾巴晃地说道,“水书记,您是不太了解咱们马圈村呀。”
“这梯子的用处,那可大了去了,待会儿你就知道干什么用了。”
水运章寻思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梯子的用处。
马车一路颠簸,身穿西装的水运章坐在马车上,显得格外另类。
原本跟妻子于婉商量,等自己在这边站稳脚跟之后,再把于婉给接过来。
然而,马圈村现在的情况,等于于婉来了之后,她一定会嫌弃马圈村的生存环境的。
回头见了面之后,自己该怎么说服她呢?
心中正苦恼的时候,赵二川忽然说道,“水书记,您打过架吗?”
打架?
从小到大,自己从来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争执,怎么可能打过架呢?
再者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谁还依靠拳头来解决问题的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