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书记,你总算来了,你是不知道,我都要被吓死了。”
讲到这里,张荷花的眼圈有些泛红。
徐伟绕过他,一步步走到了卧室里,此时的金杯,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上只盖着一个被单子,既然如此,也依旧能够看得清楚金杯的刚硬。
我靠!
人都死了,没有想到竟然还如此强硬,难道死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他走到金杯的旁边,伸出两根手指,捏着被单子,将他的脸给盖上,然后转身除了卧室的门,一屁股坐在客厅里,徐伟佯装平静地问道,“除了我,还有谁知道这事儿?”
“我还敢告诉别人?”张荷花双手一摊,“除非我脑瓜子有病。”
这是什么行为?
这他妈是杀人行为,哪有一个杀人犯,四处嚷嚷说自己杀了人的?
“没有人知道就好。”徐伟掏出桌子上的烟,问出了心中的问题,“如果让你跟他结婚,你还乐意吗?”
“我俩咋结婚呀?”张荷花有些懵逼。
按照她的理解,结婚至少要两个人能一起去民政局才能结婚的。
如今金杯已经死了,这婚肯定是接不成了。
自己辛辛苦苦这么久,眼看成功在即,往后余生的荣华富贵就在眼前,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场富贵离自己而去。
她心中的不甘,又无法向任何人表达。
徐伟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如果有办法,让你俩领到合法的结婚证,你乐意吗?”
“这也行?”张荷花眼睛里,露出一抹匪夷所思的表情。
自己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跟死人领到合法的结婚证,徐伟的脑瓜子该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