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嘛?”
手机那端的中年男人一听到这话,差点没直接呕一口老血出来。
心里暗骂了一句,我日你姥姥的。
不过也只敢在心里骂一句罢了。
他还是得用很恭敬的声音道。
“那个,温钰离先生,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发生了一点意外。”
没错,白衣男人的名字就是温钰离。
而黑衣男人的名字则叫做温钰疏。
温钰离的声音轻笑了一声,倒是不怎么在意。
不过却也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行,既然你说出了意外,那么便先来说说看,到底出了什么意外吧?”
这声音里还是能听得出来愉快来。
不过油腻男人现在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当下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和盘托出。
这可是半点隐瞒也没有。
没法子啊,程如意发起狂来,可是将工作室里的所有东西全都损坏了。
不但有cool颜料,还有那些画的原稿。
没有原稿,就算他有本事儿找来一个用纹身笔在人体上做画不输于程如意的人。
那也只有一句话,画个屁啊。
拿什么画,照着什么画,这玩意儿总不能也学天马行空吧。
所以,这一次衡川油腻男,可是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不管这二位再如何的狮子大张口,他也只能认了。
不认了,还能怎么办。
本来温钰离还是眉眼带笑的。
一边吃着,一边听着。
可是这听啊听啊的,他直接将手里的叉子往盘子上一丢。
金属的叉子,与白色的骨瓷相碰撞,发出了一声极为清脆的响声。
好听且悦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