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澈觉得,她跟萧翎之间,定然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
想来也好笑,萧翎一个太监,觊觎臣子的妻子,说不定这也能去皇上面前弹劾一番。
他看着宁安,宁安却不躲不避的直接直视他道:“上次的事情,还请王爷不要放在心上,民妇也是不得已才用王爷的名号开脱,没想到王爷竟然也在。”
“是吗?”拓拔澈看着她,却对她说的话一个字也不信。
“用本王的名号开脱,可竟清楚的知道我胸前有颗红痣?”
面对拓拔澈的逼问,宁安仍旧一脸的坦荡,道:“这个民妇上次解释过了,是民妇从温子衍那里得知的,说实话,民妇说出来时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如今见王爷的样子,那想必应该是真的了。”
拓拔澈的手指轻轻的敲着茶杯。
从温子衍那里知道的。
呵,他温子衍一个不入流的小官,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
宁安这段时间做生意,也练就了不少察言观色的能力。
见拓拔澈明显不信的样子,说道:“想必王爷应该也知道,温子衍从前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而且他身边还有不少狐朋狗友。
他那些狐朋狗友本就正事不干,专喜欢打听别人家辛密的事情,王爷或许再小心不过,可只要有人见过,便也很容易走漏风声。”
听到宁安的话,拓拔澈敲着杯子的手停了下来。
左右不过胸前的一颗痣而已,身为男人,他根本就不在意。
但如果是身边有人泄露那便不一样了。
后来他也让周副将盘查了一番,确实在那那两天发现有人在特意打听他的行程,而那人就是温子衍。
所以宁安之前说想用他开脱却没想到他在,他根本一点都不信。
不仅不信,恐怕那天宁安的目的就是他吧。
那天事发突然,他都还没来得及仔细盘问,人就被萧翎带走了。
现在,他倒是可以问个清楚了。
拓拔澈也没再拐弯抹角,直视着宁安直接问道:“你跟萧翎,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他提到萧翎,宁安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
她在脑中转了许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说辞和办法。
那天萧翎如此光明正大的将他从拓拔澈面前带走,无论她怎么说,似乎都会惹得拓拔澈怀疑。
拓拔澈见宁安沉默着,嘴角勾出一丝笑容,道:“怎么?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宁安挣扎了一会,让时掌柜先出去了,如今房里便只剩宁安,紫鸯,拓拔澈和周副将四人。
拓拔澈见宁安的安排,眼睛微微眯了眯。
随即便听宁安说道:“事情既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那民妇便也就不再欺瞒王爷了。
温子衍曾经将民妇送给萧大人,从萧大人那里得利,所以民妇才与萧大人有些瓜葛。”
宁安的说辞,倒是拓拔澈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