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芙话音刚落, 唇就被压住了, 火热的吻把她最后一点理智都融化成水, 除了呼吸交缠的声音,还有林修轻声呢喃:“那我解了。”
叶芙闭上眼睛,浑身滚烫, 方才那一点寒意也消失得无影无终。
不一会,和她一样滚烫的躯体覆了上来,叶芙睁开眼睛, 立即被他深深吸引,没想到,在他寡淡禁欲的外表下,居然有一副诱|惑四方的躯体,谁说只有男人有占有欲,女人也是。平整的胸肌, 结实的腹肌, 宽肩窄腰,他从不示人,而这一切, 今天独为她敞开,她心里是满足的。
她闭上眼睛,雪白的腿缠上了他的腰, 整个人变成了一棵柔软的藤蔓, 牢牢地攀附这他。
“小芙, 你是我的。”他低吼一声, 挺身而入,进去了半个头,里面紧致而温热,像一只涂了乳液的小手,把他往外推,他试图退出来一些,小手又似乎紧紧抓着他不放手。
他不由得战栗,一阵酥麻传至四肢,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脖颈上的青筋凸起,发根都是细细密密的汗,“嗯……”他控制不住自己更出声,他又进去了些。
似乎有一股力量抓着他往里拽,引导他再深一些,他已经失去理智,腰一紧,直冲到底。
他被一个温柔的怀抱紧紧地裹住了。
“啊!”叶芙一阵撕裂,伴着刺痛,仿佛身体被掏了一个洞,灵魂将要破碎,随后一阵饱满的肿胀感传来,填补了空虚。
随着他的律动,她哼出细细碎碎的声音,林修很温柔,也很耐心,即使他浑身颤抖,汗流浃背,也在顾及她的感受,生怕她痛了,倦了,累了。
“不用忍。”叶芙看他隐忍克制的样子,压了压脖子上的大动脉,低语。
完了。
话一出来,猛兽出笼,她是唯一的猎物,豺狼之师奋勇杀敌,她是唯一的敌人,她跟着他的节奏绵软地哼出声,换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进攻。
她被他揉化了,捣碎了,身体变成了一片汪洋,灵魂却很充实完整,他是水源,他耕耘,她成长,他灌溉,她疯长。
有人空虚的灵魂找到了归属,有人沉寂的心脏获得了新生,所以,一遍一遍交缠,一遍一遍索取。
“林修,我累了。”夜深了,冷静了一会的林修又呼吸灼热,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直到她哑着嗓子,软绵绵地求饶,他才给她盖好了被子,只身去了洗手间。
等他洗好,叶芙已经睡沉了,借着月光,他能看到她长翘的睫毛安安静静地排着,身上星星点点的都是他的痕迹。
他勾起唇,亲吻她光洁的额头,轻声呢喃:“我爱你。”
等他稍稍有了困意,电话叮了一声,小郑给他发了个短信:【老大,郑佳佳原名郑文,公司大股东郑冰的女儿】
林修一顿,郑冰的父亲是和林老太太打天下的左膀右臂,而他现在占有公司30%的股份,他的女儿是郑佳佳?
林修冷笑,郑佳佳大张旗鼓向他表白?喜欢他?呵!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叶芙浑身疼痛,喉咙干涩,身体像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感觉肌肉和骨骼都重组了。她慢慢睁开眼,光线刺入瞳孔,她不适地眯了眯眼,顿时,脑袋疼得快要炸裂,前世今生的记忆一拥而上。
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一直执行系统任务,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她为了避免时空再次扭曲,为了不让萧澜再次重生去找林家复仇,她选择失忆,并失去回到了原来世界的机会。
她把很多人都送进了监|狱,张明莉、张彪、张鑫、叶萱、萧澜…还有萧澜,她和林修共同的姐姐,本应是最亲近的人,没想到却将他们恨之入骨,啧啧啧,没有一个可爱的人。
还有蓝晴,为了报复和成名和报复,莫名其妙横在她和林修中间,啧,现在又来了个郑佳佳。
果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怪不得林修说,不记得也罢。叶芙挣扎着起身,被子滑落,她低头。
!!!她身上这是过敏了吗?怎么这么壮观?
她发了一会呆,昨天半斤白酒下肚后的记忆碎片也迅速拼接起来,少儿不宜的画面立刻涌入脑海里,叶芙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低头看。
???其它部位密密麻麻的痕迹就不说了,手腕也有?特么的脚踝也有?他这是个什么特殊的癖好,简直无法直视好吗!
她挣扎着起来洗了个澡脑回路渐渐清晰,她把林修给睡了!果然,五两茅台下肚,啥事都能干得出来。
不过,她并没觉得后悔,她现在是一个女人了,盯着镜子里的脸,妩媚地摆出了个姿势后,她笑出了声,像一个神经病。
叶芙在浴室里洋洋得意地自我欣赏的时候,林修提着早餐就进来了,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淋水声,和女人妩媚慵懒的声线,真性感。
林修掀开被子,床单上一点殷红刺激的视觉神经,他扬了扬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她此时还有心思哼着歌,看来心情并不糟糕。
等叶芙洗好之后,她裹着浴巾就出了门,哼着小调,搓着头发,抬眼,看到林修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上,心情很好地看着她。
叶芙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紧胸口的浴巾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歌唱得不错。”林修笑得一本正经。
越是这种时候,叶芙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动了动脚趾,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开场才好。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等下受凉感冒。”林修淡淡开口。
睡都睡了,现在谁怂谁就输了对不对。
叶芙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挪步子朝他走去,尽量让自己显得淡定一点。
林修拿起吹风机,认认真真地帮她吹头发。
叶芙悄悄地松了口气,她现在只裹了一条浴巾,她还以为他会再次饿狼扑食,将她吃干抹净。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耳尖,痒痒的,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听到他低低地笑了声,说:“嗯,挺敏感的。”
叶芙的耳垂通红,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吹个头发,话还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