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也是犹疑一下，看着杨歌，说道：“你呀，还有那大嘴叔。”

“我和那躺在坟头里的？我说过什么？他又说过什么？”

杨歌表示十分地懵。

周昊以为他是故意装作糊涂，不免有些气结，于是说道：“之前在山头上杀斗场那帮人的时候，你在阿西吧的身上捅刀子，然后不是跟我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的什么奇怪话么？”

“耶嘿！”

杨歌有些惊喜，问道：“你就记得我捅了你那个傀儡一刀子，就记不住我说了什么话？”

周昊憋气憋得脸红，说道：“是的，你那次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我哪里记得是什么！”

“哈哈哈，那就好，你记住我捅了一刀就好！”

那杨歌笑得好像是很开心的样子，说道：“对了，那那位李大嘴哥们又是跟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周昊已经是翻了白眼，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笑得出来，于是心中是又无奈又不解。

即便如此，他还是跟对方说起李大嘴跟他说过的奇怪话，道：“大嘴叔跟我说‘昊天非昊天，破法天外天’这句话，但是我实在是很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昊天非昊天，破法天外天……嗯，这话说得倒是十分的精准。”

杨歌点头，显得很满意的样子，完全好像忽略了周昊主要想问的问题。

周昊是希望它可以解开这句话的意思，而不是听他再一次给这句话加深了玄奥，变得更加晦涩难懂。

他跟杨歌再一次提醒，说道：“杨老哥，老弟其实是想问你这句话的意思，看你的样子，你是知道这句话的含义？那能不能解给老弟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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