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都毁成这样了，是个傻子都知道绝不可能是因为打架而死，方凯就是睁着眼睛在说瞎话。

肖耀武也非常的愤怒，大声质问方凯：“这怎么可能是打架打死的？打架能打成这个样子吗？你见过谁七个人打架最后全部打死的？方凯，你这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肖所长，是怎么死的不能凭你的猜测，要讲事实、讲证据，究竟是怎么死的，自然要由刑警队来侦查定性。而且，我前面也说的很清楚，事情怎么发生的我并不知情，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可没说一定是七个人自己打架打死的。”方凯呛上了肖耀武。

“你……好！你们告诉我，这几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肖耀武说不过方凯，面向旁边坐在地上的十几个工人问。

工人全部低着头，没有一个敢说话。

看到这些人的表情秦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种表情秦楚见得太多了。

这些工人全部坐在地上，边上还站着十几个保安队的人，一看就是被人看押在这。

“你，我问你，他们是怎么死的？”肖耀武拉起其中一个工人问。

“我……我……我不知道。”工人连忙摇头，十分的紧张。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是在一块上工的，他们怎么死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肖耀武有些歇斯底里。

“你得告诉肖所长，这几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要说实话，听到看了吗？”王金龙冷笑着对工人道。

“我……我……我看见是他们几个发生了矛盾，然后……然后就打架了，用……用石头……用石头互相砸……砸死的。”

王金龙一说话，工人就被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对肖耀武道，差点吓尿了。

“胡说八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作伪证是要坐牢的。”肖耀武威胁。

“我……我真的是看见……他们是打架打死的。”工人哭了起来，很无奈，也很无助。

肖耀武气的一把推开工人，又指着旁边一个问：“你说，是怎么死的？”

“打架打死的。”旁边的工人连忙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