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说?”秦楚明知故问。
“秦市长,我也不怕您有意见,我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你们宜安那是省里确定的重点县,而且您还兼着宜安县县委书记,我们争不过,也没打算争,毕竟宜安的条件摆在那,的确困难,资源多倾斜一点是应该的。”
“但是最近这一两年,市里把大量的资金、项目全都给泰安县这我们心里多少有些意见。”
“特别是在农业产业这块,我们其他三个县连边角料都捞不到一块。”
“秦市长,不是我不懂政治大局,而是县里的其他同志意见都比较大。”
“当然,秦市长,我这可不是在向您发牢骚。我只是想表达什么呢,就是您来负责扶贫这一整块工作,我们都很高兴。以后秦市长有什么需要我们北田县配合的尽管吩咐,有什么指示我们立即执行,绝不拉稀摆带。”
秦楚与张浩林客套了几句后便上车离开。
别看张浩林说了一大堆,其实无非是在诉苦,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谁都懂。
秦楚现在手里掌握着很大的分配权,自然是各方争取的核心。
当然,秦楚多少有一点不适应,以前他都只是站在宜安县的角度上考虑问题,现在一下子成为了市领导,要站在全市的角度上来思考,思路一下子还转变不过来。
“回家吧!”秦楚坐在车后座说着,他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