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戒》我也看过,有些方面确实写的过于苛刻。”
“你就跟在家的时候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苏清妤眼睛一亮,“三爷说真的?”
沈之修点头,“当然真的。”
知道她初到沈家,定然事事都不习惯。沈之修又轻轻抱了抱她,低声说道:“在沈家,你想做什么就做。不用怕做错,还有我呢。”
苏清妤成婚这两日悬着的心,忽然放下了。
想了想还是觉得这《女戒》里面有些观点实在不对,她又翻开书,问道:“三爷,你看这句,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难道女子就必须娇娇弱弱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的《女戒》。
沈三爷没想到成婚第二日,就被《女戒》洗礼了。
等到两人好不容易躺下,沈之修把人揽在怀里刚亲一口,就听苏清妤说道:“三爷,你白天胡闹过了,晚上就不能再闹我了。”
“不然明日回门,我腰酸腿疼,要闹笑话的。”
见沈之修眼底一层欲色,像是没听到她这句话一般。
苏清妤又加了句,“三爷刚才还说,你有不对的地方我可以说。”
沈之修苦笑了一声熄了蜡烛,躺下后从后面环住她。
低声说道:“听你的,什么都不做,睡吧。”
苏清妤紧绷的身子松了下来,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沈之修一时半会睡不着,思绪飘忽。十六岁的小姑娘,是怎么做到谈论房事都这么冷静的。
次日一早,苏清妤神清气爽抻了个懒腰。睁眼的时候,沈之修已经不在床上了。
“三爷呢?”
苏清妤一边由着珍珠更衣,一边问。
在一边收拾床铺的春桃见珍珠答不上,便上前解释,“夫人,三爷每日早上习惯在小花园练套拳。”
苏清妤笑着对春桃点了点头,又和她聊了几句府里的闲话。
听春桃说,陈氏昨儿晚上帮老夫人打扫了两个时辰的小佛堂。
等沈之修练完拳换好衣裳,两人去了庆元居。因今日回门,是要跟老夫人说一声的。
老夫人早就备下了回门礼,从三牲酒水到时令瓜果,足足备了一大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从沈家出去,刚拐出朱雀大街,马车就被拦住了去路。
不多时,文竹站在车边低声说道。
“三爷,夫人,是苏家四小姐,说是有要事要跟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