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啊?朕看你们挺有勇气啊,怎么还惶恐呢?不,朕不信。”
迟暮晚嫌弃的看着这帮老东西,就他们,解决他们只用三句话,直接没声。
“南部洪涝解决方案做好了吗?西部干旱解决了吗?对于国家战事怎么想的?这么多事情没解决,你们还好意思在这反驳朕?”
这
“臣惶恐。”
大臣们不敢说话了,主要是心虚,他们确实活还没干完。
“惶恐惶恐的,苦读多年就会个惶恐,真好意思。”
迟暮晚摆摆手,“退朝吧。”
“圣上”
迟暮晚不搭理,起身带着林酒快步离开。
“这阮太师,那起居郎是您侄儿,您的话比我们好使,不如您去劝劝?”
“劝?我劝什么?他就算是我大哥这圣上都发话了,你敢反驳?”
敢反驳刚刚趴地上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现在装什么?
阮太师一甩袖子离开,直奔后宫,不是为了他们,主要他也想吃瓜。
“迟暮晚,你突然给我封郡公干嘛?一个幻境搞的这么认真。”
“玩呗,正好让我过过当皇帝的瘾,巴适得很。”
“”巴适得很,我看你神经的很。
“小阮大人,太师在外面。”
林酒瞪了迟暮晚一眼,离开御书房,来到偏殿。
“大伯,您来了,快请坐。”
“坐什么坐?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您就当他神经病,脑子有包”
“住口住口,你”
阮太师听林酒这么骂人,心脏都要停止了,骂皇帝,你不活别带着我呀。
“大伯,别担心,我们和圣上现在当哥们处着。”
阮太师一抬手,揪住林酒的耳朵,“我让你哥们,你个混球,那是皇帝,你简直无理。”
“诶呦,知道啦,知道啦,您再揪我我就喊圣上了。”
阮太师立刻松手。
“你也就拿圣上压我吧。”
林酒嬉皮笑脸,递过一盏茶。
“还有珠儿”
阮太师压低声音想,小声询问。
“你也不说清楚,最近神神叨叨的,真是翅膀硬了,用不上大伯了。”
“哪儿能”
“嘘,小点声。”
“”
林酒无奈,只得学着阮太师,压低声音,“有大伯在后面支撑,我们可没这么大的胆量做这些事情,大伯就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
“哼!说着比唱着好听。”阮大师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又为了面子努力装着威严。
“所以大伯尽管放心,不要急躁,很快咱们一家子不止解决了现在的难题,还能更上一层楼”
林酒拽着林酒,一边说一边朝外送。
“成吧,只要记得三思而行,切不可太急躁。”
“是,大伯尽管放心,一定没问题的,快回家吧,伯母都做好饭了。”
阮太师乐呵的走出宫,上了马车,才反应过来。
不是,怎么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