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小孩子别看。”
等千津子和其余姑娘转身后,我低头注视宫本丸,举起手中的惊鸿刀。
见我要杀他,这孩子吓到当场崩溃,哭的一塌糊涂:“不,你不能杀我,我还是个孩子……”
是啊,他的确还是个孩子,他胆子本就不大,此时竟然吓到开始散功了——一条条扭曲的黑影子,从他体内不停钻出,他的道行在快速下降。
我抬头注视天空,清晨的蓝天像一块青蓝色的翡翠,我看到血雨的无人机在上万米的高空,不停对着我拍摄着。
我两刀下去,连根斩断了宫本丸的双臂,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当场昏死在了血泊中,我抓起一条胳膊,撕住宫本丸的头发,将胳膊连根扎进他的嘴巴中。
胳膊的一端在嘴里,另一端从肚子下边破出来,宫本丸跪地惨死,魂魄刚出来,就被守候在一旁的阴猜当场截获,抱着大口啃食起来。
我必须用最残忍的方式来处决宫本丸,我要让血雨看到,这就是它们接下来的下场,这是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既然是战争,就没有虚假的仁义可言。
一切恶,都必须有一个匹配的代价,否则恶之花,将在这片土地上处处盛开。
做完这些,我眼前一黑,接着就啥也不知道了。
在无尽的幽冥之中,我看到自己来到了中阴,我被五花大绑地押解到一个阴暗的大礼堂里,一百个阎王联合审讯我。
“说!你为什么要杀一个孩子?”一个女阎王愤怒地指着我尖叫。
陈山火不知从哪走了出来,替我回答道:“我来告诉你为什么,第一,他要用此来震慑血雨。”
“第二,他在不动明王面前发过大誓,要杀尽六道中的一切恶人,恶鬼,恶相!”
陈山火指着女阎王厉声质问:“我问你,宫本丸恶不恶?”
一百个阎王吓的鸦雀无声,灰头土脸地退回到了黑暗中。
陈山火转头看向我,目光变得和缓起来:“三坡,你受苦了,等你处理完秦岭事宜后,来中阴找我。”
“我急需你的帮助。”
梦做到这,戛然而止,我从昏迷中苏醒后,发现自己被抬到了擂台赛的广场边,我脑袋枕在千津子的大腿上,胳膊上扎了根管子,女孩正在给我输血。
“你总算醒了!”
千津子低头注视我,神色焦急而惊恐,语无伦次道:“你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了,好在你我的血型一致……我给你输血,可是完蛋了……全完蛋了!”
女孩急的不知所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坐起身,拔掉胳膊上的管子,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珠:“别着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