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端玉想了想，显得有些颓然，“不重要，只是直到你我和离那一日，我才知道你会武功，我疑惑的是你既懂得兵论战术，武功又如此高强，为何不上战场延续你们宋家在军中的势力，而要选择下嫁给我？”

宋华菱沉默，一脸的淡漠。

战端玉看着她，苦笑，“算了，我没什么资格问你这些，你可以不用回答我……我只是，只是疑惑而已，明明你这么出色，京中名门世家随便你选，但你和你母亲却选了我。”

“我其实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你，但是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选了易绮罗，她也很好的，我不该念着过往，我真是疯了，易绮罗对我很好，我不该跟你说这些……”

宋华菱皱起眉头打断了他的喃喃自语，“确实不该。”

他一怔，抬眸看她清冷的模样，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难受得紧，“是我胡言乱语了。”

宋华菱眸子乌黑，极快的语速道：“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就是我为什么不选择上战场而选择嫁人，我父兄皆阵亡，我最想的当然是上南疆战场为他们复仇，但母亲不同意，她怕我也死在战场上，她希望我从此放下武功，嫁人生子过些平稳的生活，我听母命选择嫁人，但所嫁非良人，和离之后我自然选择上战场，并非要和易绮罗一争高下。”

战端玉有些讶异她忽然愿意解释，但听到最后一句便明白，易绮罗总说她上战场是为了把她比下去，她是要澄清她上战场是为父兄，不是为了易绮罗。

战端玉再轻轻问道：“那你嫁我，是真喜欢我，还是你母亲为你选谁你就嫁谁？”

宋华菱道：“这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他飞快道：“我想知道。”

宋华菱眉头再度蹙起，“战端玉，你从来就没摆正过自己的位置，你是我夫君的时候你没摆正，现在你是易绮罗的夫君，你也没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