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之前我们好像还没试过在办公室。”
陈桑呼吸一滞,喃喃道:“你不上班了?外头还那么多人呢。”
霍峣的眉心几不可闻地挑了一下,瞥她一眼:“有你,还上什么班?”
陈桑惊得心里直打哆嗦:“不行,我会忍不住,容易被人听到。”
霍峣最近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花样越来越多,陈桑在半途根本忍不住。
有好几次结束,她的嗓子都是哑的。
尤其是自打两人正式确立恋爱关系后,霍峣每晚都会想尽各种办法,将陈桑拐回他的别墅跟他一块住。
最近还开发出了新姿势,喜欢将人压在落地窗前,而他架着陈桑的一条腿高高抬起,人站在身后。
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精力旺盛的就像永远填不满的沙漏。
他之前说他耐,是真的半点没说谎。
每回结束时,陈桑都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回。
有一回,陈桑实在遭不住了,偷偷溜回自己的小窝躲清静。
结果,人才刚到家后,后脚就听到门铃响起。
打开门一看,看到霍峣抱着一张草席,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求收留。
问就是钥匙丢了,密码锁的密码忘了,又或者是家里停水停电了,突然跑进来一只大老虎,吓得他一个人不敢在家睡觉。
不管多离谱的理由,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编出来。
连陈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脑回路。
京城的冬天,晚上十几度的气温不是闹着玩的。
就算屋子里开了暖气,人睡在单薄的席子上也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