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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黄道馆遇袭的同一时间。金黄市也在经历着大混乱前的不平静。
今天的金黄市从内而外都透露着一股不对劲,不论是那些成群结队出没于街头巷尾的风衣怪人,还是时不时从摩天大厦之间呼啸而过的直升飞机,亦或是那些拥挤在交通要道以及进出金黄市区的通道出入口处一动不动的冷漠人群……这一切的一切都透着难以言喻的诡异。
大部分人都预知不到未来,但是大部分人类却仍然保留着最原始的本能——预知危险。他们或许不知道危险将从何而来,但是他们的身体和精神却已经通过某种方式或途经在试图警示这种危险。可惜的是,绝大多数人都忽略了这种警示。极少数人即便解读出了这些警示却也根本无从知晓危险的由来,他们只是暗自疑惑或是提高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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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市,某通关关口。
负责值白班的三五郎一边重复着乏味的机械性动作,一边却又寻找到了新鲜的事情来充实刺激自己已近麻木的思维。
他今早一接班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那批远远地聚在通道口旁边的怪人,要不是其中有几位是他正在休假或是没有轮班的同事的话,好管闲事的三五郎一定会去问问那帮人为什么浪费大半个上午呆在通道口附近,也不出入城市,只是那么单纯的站着。
难道是要举行罢/工?三五郎暗自寻思着,或者是有什么活动、表演之类的?
就在这时,三五郎突然发现自己那几位混在人群之中的同事此刻已经换下了便装,重新穿上了工作制服,并且在胳膊上套上了红色袖标。
“搞什么啊?”三五郎轻声呢喃着,“是不是又要搞什么防灾演习、反恐演练之类的事啊……”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表盘之上的时针指在十一点稍过的位置,分针已经指到了十和十一之间,秒针正在滴答滴答的向着原点跑动着。
“啊,终于快要到午休了啊……今天的便当会是什么口味的呢……最好是能清淡一点啊……”可爱的女友给三五郎精心炮制的爱心便当虽然味道实在有够糟糕,但是却带着满满的爱意,所以三五郎每次都会坚持着把它们全部吃掉。不过好在,除了味道不太过关,三五郎女友烹制的食物并没有什么变质、坏掉之类的致命缺点,最多最多只会有点不该出现的东西混在里面而已。
幻想着这次的便当能不能有所改变,三五郎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他猛地停止了幻想,转过头去,很是随意地问道:“什么事,还没到……”
他的问话也就永远终止在这里了,只因为回答他的是一把三五郎只在电影之中才看到过的手枪,以及从那黑漆漆的枪口之中所发射出来的子弹。冰冷的弹头和火药的热力瞬间击穿了三五郎的头颅,迸出了满地的鲜血、碎肉。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三五郎突然想起来了,早起的时候似乎看到女友正在用打着绷带的小手替他摆放便当呢……
吃不到,今天的,味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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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市,通往彩虹方向的主干道。
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这对于新近从警校毕业因为成绩“优异”而被分配到交通部门的君莎阿乐更是如此。身为一名君莎却被分配到了交通警,这对于她的家族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也难怪她的老妈为此险些和她断绝母女关系。
今天一早起床,阿乐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她浑身的汗毛好像时刻都处于竖立的状态一样,而且她特别容易受惊,因为一点点响动就会大惊失色。更气人的还有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卡蒂狗,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在冲着她大喊大叫,还总是咬着她的裤角想要拖走她。为了出门上班,阿乐已经被咬坏了三条裤子了。
一想到那三条被咬坏的裤子,阿乐就不由得把视线移动到了自己的摩托车的后座上,在那里她的卡蒂狗正呈现最高的警戒姿态注视着四周,喉咙里滚动着低低的咆哮声。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阿乐取下头盔解开马尾辫,用力搔着自己的后脑勺。
除了自己和卡蒂狗不正常之外,今天的交通情况也不正常。就在刚刚就有三辆集装箱车因为不同的故障先后抛锚在路中,造成了严重的拥堵,阿乐刚刚替他们联系了交通警察方面的清障和紧急修理,可是却得知根本没有车辆可以派出,因为出入金黄市区的多个方向的主干道上几乎都出现了各种事故,像是什么抛锚、刮蹭乃至撞车都有,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来协助她这边。
所以,阿乐的顶头上司要求阿乐尽量维持现场的秩序,疏导调流,他们已经派出了最后几名文职人员尽快赶往这里协助她疏导交通。
可是三辆集装箱车先后抛锚已经把道路占据了大半,剩下的车辆只能集装箱车中间小心翼翼地穿梭,不过幸好,只是缓慢,还不至于彻底走不动。
看着那些车辆慢悠悠地挪动着,阿乐就觉得头疼得厉害。再看看那几个凑成一堆正在集体修车的集装箱车司机和押车人员,阿乐头疼得更加厉害了。
烦躁不堪的阿乐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腕表,时间正好是十一点十分多一点。想着支援还早,阿乐索性打开了摩托车上的车载电台——摆弄这台她自己改装的优质电台是身为无线电爱好者的她为数不多的工作乐趣之一,随意转动着旋钮,看看能不能收到什么有趣的频率。
就在她把旋钮转动到某个完全陌生的波段上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其中传出:“Raidonthecity,Knockoutunion,myevilTusks.”
阿乐一愣,她基本上听不懂这条讯息在说什么,但是本能的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她便把耳朵凑到了喇叭附近仔细聆听。那低沉的声音仍旧在复述这段对阿乐来说十分陌生的话语,让阿乐听得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