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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尚书你终于来了,快看,就是对面的金童玉女,这个位置最好了。”卢照邻一看阎立本尚书带着两名下人背着画具赶来:“只羡鸳鸯不羡仙,好一句超脱世俗的佳句。”
“好,不错,亭台楼阁才子佳人样样俱全。”却见一名须发花白一身大紫官袍红光满面的工部尚书阎立本一张国字脸捻须顿首看着对面的男女:“笔墨伺候”
“是,老爷。”
阎立本手中的毛笔在洁白的宣纸上挥洒自如,才子佳人跃然纸上,人物生动似乎要从画中走下来:“阎尚书妙手大作,才子佳人美不胜收。”
“你们在干什么”武大娘刚上楼一看刚刚留下来的两人居然还带来了一名大官正朝着对面的小姐和陈公子画画:“原来你们敢偷窥小姐和陈公子,看老娘不抓你们去见官。”
卢照邻一看包租婆武大娘臃肿的身躯手里拿着一根大木棍:“阎尚书好了没有,骆兄快顶住。”
骆宾王极不情愿被卢照邻推出来做挡箭牌:“武娘子,今天真是太迷人了,一身粉红石榴裙,肌肤水嫩,冰清玉洁。”
“就你们两个最坏,想干什么,想吃老娘豆腐,门都没有,一个个书生本色,你们竟然敢偷看小姐个陈公子,还不快滚回房去,还有你身为朝廷官员,竟然不务正业。”
卢照邻见骆宾王被武大娘高大威猛的身躯吓住了:“武大娘息怒,阎尚书这不是在为小姐和陈公子作画吗?才子佳人风景如画,人间珍品啊。”
“小姐有让你们作画吗?”
“阎尚书,好了没有,快不行了。”
“好了,好了。”
骆宾王看着阎立本的画真是生灵活现:“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武大娘一看小姐和陈公子被这三个男人给画了下来,一把将风干的画作取下来:“你们真是好大胆子,竟然不经小姐和陈公子同意,私自画别人的画像,给老娘看看。”
“真是美啊,美不胜收。”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馨儿躺在夫君怀里念着诗:“夫君,这首诗的诗名还没起呢?夫君快想啊。”
“我想想”陈政在楼阁中来回独步,李大诗人这首诗好像也没有诗名啊:“无题”
馨儿一脸不满看着夫君:“怎么叫无题呢?”
“娘子,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就好了。”
“夫君,馨儿将只羡鸳鸯不羡仙加上去,夫君看如何。”
“你比夫君还要会嫖”
“夫君此言差矣,夫君大作,馨儿这不是在为夫君整理吗?”
“行了,说得我都脸红了。”“夫君怎么了”馨儿刚写完一看夫君一把搂着自己:“夫君真坏,这里有人。”
“哪有人,就娘子跟我。”
“夫君,不要嘛。”馨儿望着对面的楼房中武大娘跟着三名男子吵闹起来:“夫君,武大娘跟两位诗人在干嘛。”“这个包租婆武大娘真要将两位诗人赶走啊,娘子随为夫去看看。”
“是,夫君。”馨儿紧紧抱着陈政:“夫君”
“又怎么了”
“馨儿不想见朝廷官员,馨儿等夫君回来。”
“好,那亲一个,夫君去去就来。”
“人家才不呢?”
“走了”
卢照邻看着武大娘手中的画卷苦苦央求道:“武大娘,这画可不能随便拿走啊,这可是阎尚书大作啊,至少也是价值千金,买不到啊。”阎立本看着自己的画卷被一粗俗不堪的妇人握在手里真是泪奔啊:“本官的绝世珍品怎能落到妇人之手,无脸见人啊。”
骆宾王看着武大娘肥胖的大手生怕弄坏了阎尚书的大作:“尚书大人别动怒,武大娘快将画卷还给我们。”
陈政走上楼来一看怎么多了一名大紫官袍的朝廷官员:“你们这是所为何事”
卢照邻忙向陈政解释:“陈公子来了,武大娘给阎尚书的画卷给抢走了。”
武大娘忙将手中的画卷低着陈公子:“陈公子,他们三个偷窥你跟小姐,还将公子和小姐都给画上去了。”
妈的连老子和馨儿**都被你们三个宅男给画上去了,这画一看就是大家风范,只是还没有题名:“大作啊,敢问这位大人是。”
“工部尚书阎立本”阎立本一看陈公子对自己的画作大加赞赏右手捻须顿首怡然自得:“区区画技不足为道”
“你就是阎立本啊,大画家啊,难怪。”陈政将手中的画卷递给阎立本
阎立本看着陈政手中宣纸明白了都是同道中人:“陈公子也是爱画之人,刚才只是隔得太远绘画,位置不是很好,若是陈公子允许,当为陈公子和夫人在画一幅。”
骆宾王看着陈政手中的宣纸笔墨尚未干:“陈公子手里可是刚做的美妙绝伦佳句,可否给我们一观。”
“这,只是跟娘子闲来无事写了一首诗,怕拿出来让三位见笑了。”
卢照邻见陈政一副谦虚模样“陈公子佳句令我等大开眼见,就让我等三人一饱眼福。”
“那就献丑了”老子嫖的诗别被三人看出破绽,要不然就溴大了。
“只羡鸳鸯不羡仙”卢照邻展开洁白的宣纸念着:“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好诗啊,可见陈公子对陈夫人一片深情。”
“好一句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夫人和孩子们也不知道过得怎样。”骆宾王念着诗句想起了家人,京漂一族靠着本就不多的工资还要租房,自己和卢兄也只能夜晚上街趁人不注意卖诗:“我骆宾王大半辈子就这么过来了”
阎立本听着卢照邻念着陈公子和陈夫人的情诗很是不满:“我说卢照邻,你怎么连陈公子和陈夫人的情诗也给拿来念。”
一见骆宾王居然思念起家人来,老子脸红了:“只是写给夫人的书信,难登大雅之堂,还请三位别见笑。”
“陈公子太谦虚,谦虚啊。”卢照邻见陈公子一脸通红:“真是不该看陈公子和陈夫人的书信。”
“来人,笔墨伺候,本官要将陈公子的情诗落在画卷上。”阎立本突发奇想将陈公子的情诗写在画卷上不就是更完美了吗?下人递上笔墨阎立本手中的毛笔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着画卷上的情诗不住叹息:“妙妙妙”
阎立本刚才不是要为自己馨儿作画吗?名人的画可是千金难求啊:“阎尚书诗情画意,不如将这副画卷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