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过了半月,已经到了九月中旬,一切都像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婉清的教学水平有了一定的进展,就连一年级的学生,都和她打成一片。
唐正文依然每天照看着种植基地,不时拉两车菜去供应养猪场,空闲时,还把用不掉的菜拉两车出去倒给乡上。晚上,他都帮着看守基地。
婉清娘儿俩吃完饭都回村公所里去睡觉。村长的两个儿子,在暗处看着,见她们平安无事地关了门,这才回去睡觉。
这时,天已经黑了。
两孩子走习惯了夜路,根本不用点灯,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回家。
然而,这一次,就在经过两棵树边之时,三条黑影突然蹿出。
猝不及防的两人个大半孩子,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就被两记砍刀手切中后颈,瞬间昏迷过去。
……
肖力按时骑车去基地里割菜,这是郑八斤授意如此,说菜就吃个新鲜,反正也不远,最多就是浪费点汽油。
郑八斤每天都在矿山里转,看着路修到了江边山峰上,剩下的钱也花得差不多,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专心挖矿了。
这时,传送带基本完成,只要一有矿出来,就可以直接传到江面上停着的船里。
人们就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做起事来激情澎湃。
郑八斤也很高兴,这两个挖机师傅做事认真程度,超过了他的认知。
两人就如帮自己干活一样,起早贪黑,吃苦耐劳。就连刘敢,也是狠下心来埋头苦干,把一车一车的泥石,拉到了山凹之中倒下。
而其他人也是如此,本以为有了大型的机器,用不着他们,但是,郑八斤说了,再多的机械,也需要人,他们负责把拉来的泥石刮平、砍树。
只是,如果不负责任,不注意安全,乱来,偷奸耍滑的人物,发现一个,就开除一个,绝不姑息。
其实,他的心里清楚,以后的人,重在业务精通,不再图多。
只有用这种方式,才可以把那些干不成事,不想干事的赶走,留下想干事,真干事的人。
看着最西边,挖出了一个几十米宽的平台,已经见矿,郑八斤高兴之余,把挖机分开,一台继续挖矿,一台留在高地,开采一个更高的平台,继续挖土,方便货车拉走。
人员也分成了三个组,分别由肖力和毛胡子带领。
肖力那组负责拉土方,毛胡子带着十几个人,把挖出来的矿石,经过简单的处理,分离,人工放上传送带,避免大量的泥石跟着一起下去,造成质量问题。
有个人图一时之便,把泥石就地倒下了悬崖,正好被郑八斤看见,让他结账走人。
那人欲哭无泪,苦苦哀求郑老板,给他一条活路,让他重新做人,改过自新。
郑八斤看着他,不为所动,沉声说道:“机会已经给你了,是你不懂得珍惜,不把安全放在首位,也不把环境保护当成一回事,你不走谁走?”
那人看着铁石心肠的郑八斤,知道不可挽回,不由得放下几句狠话,生气地离开。
郑八斤笑了笑,说道:“你可以放马过来,我姓郑的敢在这里开厂,还怕你不成。”心想,越是这种人,越不足为惧,所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就是这个道理。
挖土方的也是一样,只要敢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就是开除的下场,但是,他巡视了一圈,发现肖力是个人才,有他坐镇,竟然没有一个偷懒的,更没一个乱来,不把安全放首位,不把环保当回事。
作为矿长的邹正常,竟然也有了分工,但是,他的事儿很简单,带着人砍树。
虽然如此,也是容易发生安全事故的地方。
好在,这些人好像对砍树很有经验,爬树的人也很专业,就如猴子一样的敏捷。在树上栓好绳子,抱着树干就梳了下来。
郑八斤叫住他:“知道你的身手不错,但是,也要小心。为了万无一失,下树之前,将绳子挽一圈在腰上,就算发生意外,也可以采取自救,不至于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