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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帝山庄里，潘晓如径直沉浸在自己的痛心之中，数次望着身边的龙雪，欲言又止，到最后终是什么都不再说，站起来，快步离去，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龙雪有点意外她的态度及变化，刚刚还好端端的，忽然间就变了。虽然意外，龙雪还是客气地默默地把潘晓如送出山庄。

“小妈，路上小心点。”

口头上的关心，龙雪还是会做做样子的。

听到龙雪的话，潘晓如才回过神来，深深地望了龙雪一眼，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来，说道：“我会的。雪儿，你回去吧，别站在这里，外面太阳大。要是有空，就劝黑曜回去陪陪老爷子，他怨我可以，老爷子毕竟是他的父亲。”

龙雪随意地嗯了一声，潘晓如说话总是比唱的还要好听。

“我先走了。”

潘晓如钻进了自己的车内，又摇下车窗和龙雪做了个再见的动作，才摇上车窗发动引擎，把车开动。

龙雪站在山庄门前，看着潘晓如的车沿着盘山公路滑下山去，那车，随着距离的拉开，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身后响起夜风的问话。

龙雪转身望了他一眼，然后迈脚就往里走，淡冷地应着：“胡扯，没有重心，古怪。”

潘晓如说了一大堆，没想到在龙雪的眼里，是胡扯，是没有重心，是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