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
三日后,孙思成在医堂后院接待了赵侍郎。
“赵大人,我派人去了附近好几个州府,堪堪帮您准备了两千瓶解毒药,每瓶五丸,计一万丸,基本挖空了我百草堂所有的解毒药。”
“好,大公子,多谢你,算是解决了西南军的燃眉之急,多少银,我让人拿给你。”
“多谢,一会让人直接跟葛掌柜结吧,我会给您最低的成本价。”
这种药他不可能白送,暂时没这个必要,他跟西南大将军一直没什么接触,这个人情到底算军部的,还是西南大将军的?或者到最后根本就是笔糊涂账。
他孙思成可以送,再多些都可以,但不愿意肉埋在碗底吃,最后连个水响都没有。
一万丸解毒丸,就这种规格的,起码五百文一丸,合起来就是五千两。
不多但也不少了,搓这些丸药,也要好几个人搓上好些天。
孙思成又装无意间问了问西南的情况,赵侍郎打着哈哈,但也透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包括北境的小打小闹比往年厉害的多。
末了,赵侍郎还恭喜他把身上的担子转给了郑家,说郑家今年该头疼了。
孙思成摇头苦笑:“说句不好听的,越是有仗打,供药商挣的越多,我是格局小,看上了温泉山庄,郑家百年世家,有货有钱有人,他们怕什么?”
赵侍郎一想是这么个理,这样的世家没什么好担心的,药材怕早已经囤够了,他们自家的药庄也能产许多。
孙思成送走了赵侍郎,其实这些解毒丸不过他存量的三分之一,秦师傅带人还在源源不断的制,暂时给这个量就够了。
他们在京城肯定早已经带了不少,不过是多多益善,西南的事谁能说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