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足够了。
回头他跟叔爷爷一起把这件事跟继父说清楚,朝廷赏不赏是他的事,赏给谁也看他高兴,别人是不能揣测的。
“先生,这样也行,只是对先生一点好处都没有。”
孙文轻笑出声:“平安,你如希望先生高兴,后年二月你好好县试府试,争取考个好名次,先生比什么都高兴了。”
平安点点头:“先生,我会努力的,年后我会传您一种算术,胡师傅教的,之前我不是太懂,这一年经常悄悄的琢磨,如今差不多了。”
孙文大惊:“不是表格法吗?还有别的?”
“先生,表格是一种,还有一种听说还是海外传来的,学会了更加方便,但大周现在没有,可能只能自己用,而且不说别人根本看不懂。”
“好,平安,这个先生喜欢,等闲下来咱们再学,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酒精的事,如果你同意刚才说的,我会跟你师傅还有孙军医沟通,回头你继父那,也由我跟孙军医跟他说,不用你出面。”
平安摇摇头:“跟我爹说不着急,回头腊月我跟叔爷爷一起跟他讲,应该没事的。”
“如此也好。”
平安亲自讲避免了他们父子之间的尴尬,天天见面,没必要由先生来说。
孙文一想也是,是他着相了。
次日,孙文把这事跟孙宏宇和大公子一说。
孙思成当然没意见,孙宏宇则直点头,声称这样最好。
当日下午,他就找了军营特别的驿站通道,把信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