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死死地盯着孙思成,目光不善,孙宏宇不清楚他们之间什么事,忙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大公子,你不会真的想去吧?不会是想带走平安吧?”
孙思成说不出话来。
如果是去,平安肯定是得带着,那孩子天生是用刀的好手,自己一个人去,许多手术根本不能做。
孙文有些气急败坏了:“大公子,你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平安是百年难遇的状元之才,你却还想带他去战场?去了战场饭都吃不上嘴,哪里有空去读书?
还有,你别忘记了,平安现在还是肩挑两头,两边现在都没儿子,珍贵着呢。”
孙思成又气又好笑:“这可是你说的,我还没有这样想,再说去战场也是在后方,不可能去真正的前线,他于万家、常家是珍贵的,于你我就不珍贵?
阿文,这些放一边,十有八九是真正的要开战了,边境附近的产业赶紧通知他们收一收,人手全部分散开来,南方酒精作坊开办迫在眉睫,明日就让王春、小六过去。”
孙宏宇傍晚回家,看见长生两口子兴奋成那样,还是不忍心立马提出来。
两日后,梅娘催着相公在聚轩楼请了好几桌,虽然只是童生,但不妨碍自家人小范围庆祝一下,尤其是谢过平安的先生和师傅。
宴会的第二日,孙宏宇不敢再等下去了,已经四月二十日了,距大将军所说的月底日期不过十日了,错过军部去边境的队伍,自己不可能一个人上路的,孤身一人,太不安全了。
“长生、梅娘,我有话跟你们说,还有子书,你也不用走,我说的你也听听,好想想你自己下一步如何走。”
万长生两口子包括何子书都有些发愣,孙叔何事这样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