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孙文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平安,先生出了这道题,你去书房写篇策论,六百字足矣。”
“是,师傅。”
平安一走,孙思成问:“如何?”
“很不错。”孙文下巴一扬。
孙思成笑:“你应该知道我们去应天是给老帝师治病?”
“当然知道,你们信中不是说了吗?”
“阿文,头一年你忙于考试,去年春殿试后你又忙着到处开铺子,平安要给你写信我就没让,再说他特别忙,忙着学医,忙着治病,更忙着跟王大老爷和老太爷读书。”
孙文一惊:“王大人也在家?他不是在翰林院当掌院吗?”
孙思成点头:“原来是的,可老大人一生病,他也就辞职归家了,而且特别喜欢平安,刚开始还有收徒的意思,吓的平安忙跟他说自己有先生。
幸亏王大老爷说了,你有先生不要紧,人的一生可以有无数个先生,但真正的老师只有一个,傻小子这才同意跟他学。”
孙文心里酸酸甜甜,甜的是弟子没忘记他,酸的是遇上这么厉害的人,自己当年是不是不应该占了平安老师的位置?
孙思成一眼就看出孙文心里想什么:“你别胡思乱想,平安一直以你为荣,在他心里,怕是师傅都没你这个先生分量重。”
孙文看着故意作怪的大公子,还是忍不住笑了。
“大公子,平安是许多原因不得不回来,不然就在应天待到明年院试前,王家人难得愿意教他,可惜。”
孙思成喝了口茶:“阿文,今年院试是赶不上了,平安还得跟我上京城,首先是去宫里谢赏,其次是他亲爹在京城好几年,做儿子的不能不一趟都不去,常春风为官没有长假不能来,平安却不能不去,不然会被世人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