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毫担心海氏第一个对她下手,把已经有了改变的容貌又遮了遮。
很快就到了第三天,盛长柏跟海朝云回门的时候。
到了海家,海朝云见到自己的父亲母亲就绷不住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海朝云母亲:“孩子怒这是怎么了?可是盛家人苛待了你?”
海朝云只是哭。
盛长柏忙跪在地上,放低了姿态,主动对岳父岳母坦白了一切。
二老面面相觑,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他们宠爱的嫡女,嫁的人会这般不堪,女儿才刚嫁过去就喜当娘了。
要知道,他们的女儿本就是低嫁,当初二老也是看中了盛长柏一直沉迷读书,不近女色,后院干净,才会同意女儿低嫁盛长柏。
海朝云父亲指着盛长柏的鼻子怒道:“盛长柏,你混蛋啊,你就是这般作贱我的女儿的?”
“父亲母亲,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朝云,府内的通房妾室,朝云如何处置,我断然不会过问一句,请父亲母亲在给我一个机会。”
盛长柏跪在地上,态度诚恳的连连保证。
女儿都嫁了,还能如何,这世界上,哪个男人后院是干净的,海朝云的母亲虽然心疼女儿,却也也只能点头。
海朝云的父亲在海朝云母亲点头,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女儿女婿回门当日,海家当天就登了盛家门,给了盛家老太太跟盛纮以及王大娘子好大的难堪,总之两家闹得很不愉快。
海朝云不想落一个跟姐姐一样善妒的名声,但又忍不了盛长柏的通房生下庶子庶女。
这一段时间,海氏因着盛长柏后院通房,跟盛长柏闹得很难看,一点也没有新婚夫妻之间该有的甜蜜。
盛长柏到底是海氏的夫君,以后还得要过日子的,海氏拿盛长柏没辙,便把气全撒在了盛长柏的妾室身上。
每日都变着法的让猪毫,狼毫,羊毫三人去正院立规矩,学规矩。
哪里是学规矩,分明是各种折腾他们。
羊毫也算是看出了海氏的目的,海氏她迟迟不肯做决定送他们去庄子上,就是想折腾掉他们肚子里的孩子。
而盛长柏他这人就是,在床上是个人,下床了比狗都不如,狠心又无情,让盛长柏同意送她去庄子上是行不通了。
可不能在这耗了,得想办法脱身。
王大娘看着海氏如此作,是真着急,甭管儿子跟海氏闹得多难看。
柏儿后院的几个通房,到底底怀着他们盛家的骨肉,海氏怎么能让她们在炎炎烈日之下学习规矩呢?这不是纯粹折腾人吗?
万一把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没了可怎么办呀?王大娘子在心里贴上了海氏善妒的标签。
王大娘子心里虽然很气,气海氏没有度量,容不下柏儿的其他妾室跟庶出子女。
可正室手里握着妾室的生杀大权,管教妾室,给妾室立规矩,就算她是海氏婆婆,也不能说教海氏,更何况,他们盛家不占理,本就是海氏占理。
可不能任由海氏折腾人了,早上用完膳,王大娘子把盛长柏留了下来。
盛长柏:“母亲留下儿子,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