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为了安定人心,吸引蓝星兔家更多的人来南唐,南唐这边对民众还是相对比较宽容的。
死刑虽然一直存在,但那都是个例,像这次这样大规模的抓捕、大批量的处死的事,还从未出现过呢,即便是上次农业的事,都没有如此的兴师动众。
看来这次“钦差”遇害的事,真是触及到了唐伟东的底线,可归根究底,这样的结果,还是当地自己作出来的,也怨不得别人。
这只能说,他们猖狂的有点过头了,自己种的因,最终结出来的这个苦果,必然就要他们自己来吞下去!
现在的南唐,经过这些年的治理,已经逐渐稳定的下来,所以,也是时候该给他们,紧紧这根“弦”了。
是时候该让他们知道,南唐的宽容,也是有限度的了!
听到唐伟东准备要大开杀戒,刚刚被敲打了一顿的王德发,做为南唐的“首辅”,在责任心的驱使下,不得不再次站了出来。
他硬着头皮提醒唐伟东道:“老板,他们这些人是太过无法无天、是该死,但若是杀的太多,会不会大面积的、造成其他人的恐慌啊?这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吸引兔家移民的进行?”
这也算是“老成持重”之言了,可唐伟东听完后,却是嘲讽的笑了笑,不屑的说道:“普通人就像是韭菜,割完一茬,马上就会冒出新的一茬来,是永远都割不完的。”
“即便是这次杀的再多,短时间内或许会有影响,但从长远来看,这点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所以,这点事无须在意,杀了也就杀了吧!”
王德发的心里,不禁替汕村地区的人默哀了两秒,可自作孽不可活,这又怪得了谁呢?
不过,他并没有坐下,而是继续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老板,这些涉案人员中,还有不少是持有蓝星兔、或者外国国籍的人,如果他们要是干涉,”
唐伟东眼中凶光一闪,冷哼一声说道:“他们在南唐犯下的案子,那必然就要由南唐来处理,在南唐,没有任何人可以享受治外法权!”
“对待他们,一视同仁即可,该杀的杀、该判的判,必须有任何的顾虑。”
说着,唐伟东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吴慕言,问他道:“慕言,你之前在新闻发布会上是怎么说的来?”
吴慕言一怔,随即站起身来,傲然的说道:“南唐办事,其他人无权过问!”
“漂亮”,唐伟东忍不住为他的霸气发言,拍了拍巴掌。
随后,就对着在座的所有人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吗?慕言的话,就是南唐以后做事的方针和原则,我们南唐的事,其他人谁也没资格干涉!”
“谁要是不爽,那就让他们来打死老子吧,只要做不到这一点,那就让他们滚一边去,哪里凉快哪里趴着去吧!”
王德发直接无语了,吴慕言脑子“不好使”,整天在外面“大放厥词”的满嘴胡咧咧,恐吓这个、威胁那个的,那是他的工作。
外交上的有些话,听听也就得了,你唐老板咋还能把他的话当真呢?
在唐伟东做出决定之前,其他人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都可以提出来,可唐伟东的话已经说出来了,做出了决定,那其他人就只有去遵从的份儿了。
这就叫做“口含天宪,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