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和尚擦了一把冷汗,说道:“我说姑娘啊,我不是你夫婿啊。”
怜怜喝骂道:“你都进了人家的闺房,还脱光衣服睡了人家的床。你还想抵赖?”
沙和尚暴汗,说道:“这个裸睡纯是个人习惯而已,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也没有别的龌龊想法。”
怜怜忽然松了身上衣襟,露出动人**,说道:“其实这个可以有。”
沙和尚顿时觉得血冲脑门,虽然是和尚,但好歹是男人,听到这种暗示xing的话,要真没反应,那多半是皇宫内院的除宫女之外的公务员了。
沙和尚心中默念从唐三藏那里听来的《多心经》,一遍遍压下体内涌起的凡人情y。
怜怜趴在沙和尚的身上,胸前蓓蕾压着沙和尚的手肘道:“**一刻值千金,若你试过**,又怎么会再想受风雨西行呢?”
沙和尚闭目默念经文,浑然不为所动。
怜怜道:“佛不是说sè即是空,空即是sè么?你都不敢睁眼看我,说明你的心底,还是有情y之火的。你六根不净,又何苦做那禁y之佛?做人可以随心所y,不从戒律。何苦要做那泥塑石雕的佛呢?”
沙和尚忽然睁开眼睛,笑着说道:“你说的好。既然六根不净,又何苦做那禁y之佛。”
怜怜眼睛一亮,喜道:“你这是要答应我了么?”
沙和尚摇了摇头,双眼微眯道:“我是在劝告你。”
怜怜疑惑道:“劝我什么?”
沙和尚重复怜怜地一句话,道:“何苦要做那泥塑石雕的佛呢?”
怜怜脸sè瞬间苍白,盯着沙和尚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沙和尚道:“我自西天佛国出生、成长。还在通天佛塔之顶的灵山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怜怜问道:“这又如何呢?”
沙和尚笑道:“在这我们师徒四人里,我或许眼力最差。但是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西天诸佛菩萨的味道。”
怜怜面sè一僵,闻了闻自己身上,没有闻到什么气味,于是怀疑地看着沙和尚道,道:“什么味道?”
沙和尚说道:“不是用鼻子闻的。”
怜怜好笑道:“不用鼻子闻,难道用嘴巴闻么。”
沙和尚道:“用心去闻。”
怜怜讥笑道:“你这和尚倒是敬业无比,随时随都打着机锋。有必要么?”
沙和尚道:“我不是在打机锋。举个例子,有一个人自幼在寺院长大,成年之后还俗了,数年后还娶妻了。可是他的妻子总和他说他身上有股檀香的味道。这里的味道自然不是鼻子嗅到的,因为再悠久的味道,数年后也散尽了。但他的妻子却闻到了,为什么?这是因为他自幼生长在寺庙,是嗅着寺庙里的檀香长大的,那股味道已经渗进了他的灵魂里了。”
怜怜道:“你还真会比喻。你是这比喻里的还俗的和尚,还是那和尚的妻子?”
沙和尚笑道:“一个比喻而已。”
怜怜道:“你继然早闻出来了,为何还要和我进房间。”
沙和尚道:“刚看到你们这庄子,我就有这种感觉了。可是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或许也可能是因为这庄子的主人信佛烧香的关系呢?你们母女四人,我感觉你身上的檀香味最浓。你出自西天如来的身侧吧。”
怜怜错愕半晌,才缓缓说道:“果然不愧是金蝉子的徒弟。”
沙和尚双目炯炯地说道:“对于如来的味道,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的。”
怜怜当然知道沙和尚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劝告道:“你最好还是莫要恨他。有些事情不像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沙和尚道:“你不必和我说这些,我也不会相信。”
怜怜叹道:“既然身份都被你看破了,那这任务也算是失败了。”
沙和尚道:“女sè的确是僧人的第一大敌,但是你们错就错在不该这么仓促。你们露出的马脚太多,我们早有准备了。”
怜怜笑道:“无妨,早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沙和尚笑道:“我猜我知道你如此豁达的原因。”
怜怜不相信自己的心思又被看破,说道:“那你不妨猜猜看。”
沙和尚道:“若我猜对了,有什么好处?”
怜怜道:“僧不涉赌的。”
沙和尚笑道:“无妨,要想堪破一样东西,自然要偿试过才知道该如何堪破。”
怜怜故作楚楚可怜,暖玉似的身子向沙和尚靠了这去,说道:“那你想要什么好处呢?”
沙和尚道:“你懂的。”
怜怜娇羞无限道:“只要你真猜中了,我便如你所愿。”
沙和尚大笑起来,说道:“那就说定了。”
怜怜道:“那要是你猜错了呢?”
沙和尚道:“我不会猜错的。若真猜错了,我便不娶这西经,留在这陪你终老一世。这样你该高兴了吧。”
怜怜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欣喜,只是恨声道:“你真狡赖。你就猜猜看。”
沙和尚道:“好。那我说了。”
怜怜应道:“嗯哼?”
沙和尚道:“你如此豁达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你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我。对吧?”
怜怜顿了半息,才不屑道:“这算什么答案。不算。”
沙和尚早料到如此,又道:“我猜你们真正想试炼的只有一个人。”
怜怜奇道:“哪一个?你不会是想说唐三藏吧?那你就猜错了。”
沙和尚笑道:“不是唐三藏。当然也不是孙悟空,更不是猪八戒。”
怜怜蓦然间惊悚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沙和尚。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他们四个人如此布局,可谓是环环相套,层层遮掩,他居然看破了?
怜怜兀自垂死“挣扎”道:“你说笑了,你们师徒就这几人,难不成我们去试炼那匹马不成?”
沙和尚笑道:“自然不是马。”
怜怜身体一僵,紧盯着沙和尚,目光炯炯似是能杀人无形。
沙和尚但笑不语。
许久之后,怜怜出了一身冷汗,倒在了床上,说道:“我输了,随你怎么处置。”
沙和尚大喜过望,把怜怜横着摆,然后又脱了衣服。怜怜直羞得用被子捂住了脸。
沙和尚躺在床上,然后枕着怜怜绵软的胸,一脸满足地睡起觉来,嘴嘴还喃喃有词道:“睡了那么久的行李,终于有个软一点的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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