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原来如此。不过,那功劳是你的,我不过是给自己的医馆抓了个捣乱的人罢了。”
“阿宁就不要推辞了。”裴云之笑道:“你值得。”
阮锦宁心中一跳。
阿宁
这是只有关系最亲近的人才喊过的称呼。
裴云之像是没感觉到她的异样,牵着她的手上床。
阮锦宁:“小日子来了。”
裴云之:“阿宁在乱想什么呢?为夫只是想和你躺在一起安安静静地睡觉罢了。”
阮锦宁:“”
这个混蛋!
搞得好像她是多急色的人一样!
虽然某人说着想要安安静静地睡觉,可到底还是老实不起来。
于是除了不能做的,剩下的都做了。
阮锦宁有时候也挺无助的。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羹坏的田么?
为何他们之间反过来了?
某人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反倒是她,分明也没出多少力气,却是累得不行。
她看向镜子里,之间眼下果然多了两抹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