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还差一章,明天补上!本来预计的今天这几章的主旋律都是轻松欢快的,只是……毕业离别真的挺伤感的,不到那个时候真的无法理解眼泪唰唰的流下来的感觉,每一次的分别都有可能是永别,这句话真的很残酷……抱歉!说多了!这几章现在只能写成这样了……希望各位书友不要怪罪……】
如果说之前的笑声中青年人还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的话,那么这一次的笑容就纯粹多了,那就是愤怒!纯粹的愤怒!
青年人家境虽然不错,但其实出身不好,他的爷爷就是个身份低贱的奴隶出身,只是后来跟着主人在战场上拼杀,一刀一刀的砍出了一份家业,传给了他的父亲。
而他的老爹也秉承父亲的遗志,男儿的功业就该去沙场上取回来,可以说他们家如今的地位都是他的爷爷和父亲两代人在死人堆里用带血的双手扒回来的,对于这些,哪怕是纨绔的青年人也是充满了感激的!
而如今许辰却刺到了可以说是他们一家人最深的痛处,那便是他们的出身!他的爷爷虽然最后换来了自由之身,但是这么一个奴隶的身份却像一个枷锁套在了他们一家人的头上,在这个门第观念依旧沉重的年代,他们一家人都在想尽一切的办法去消除这个卑贱身份带给他们家的影响。
但凡有人敢在背后说他们家的事,得知之后,他老爹便会操家伙冲上去,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对方的官有多大,照打不误!他的老爹便是用这种属于武人的朴素的法子维持着自家的威严,虽然鲁莽,却很有效,加上他老爹的身份,在这豫章郡即使是太守王冼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去招惹这个无赖般的疯子,至于其他人就更不敢了!这也是为什么刚才门口的客人们都强忍着笑的原因。
背后说的人都会遭到如此待遇,更别提当面说这事的许辰了,继承了老爹优良传统的青年人,选择的方法也和老爹一样,卷起了袖子就准备冲上去!
一直在留意这边情况的陆浩见状后,立刻招呼兄弟们冲了上来,在许辰身旁摆好阵势,其速度迅猛无比,看的周围的宾客们都是一惊!
眼看大战就要爆发,忽然从门口传来一声怪叫,“哟!这谁啊?谁家的狗又没拴好链子了?”
“你他娘的说谁呢!”青年人一听这更加明显的侮辱,转身对着后头吼道。
“谁站出来不就是谁咯!咦?姓周的,你站出来干啥?”来的也是一个青年人,无视周姓青年的怒视,耸耸肩说道。
“你他娘的有种再说一遍!”周姓青年人瞪着刚来的青年喊道。
“瞎咋呼什么!怎么着?姓周的,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敢威胁我,你确定要怎么做吗?”新来的青年人眯着眼盯着周姓青年淡淡的说道。
“你!”周姓青年应该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这从他脸上已经开始收缩的肥肉也能看的出来,只是这些筑基的高手们,不到最后,脑子里总会留着一丝清明,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周姓青年不傻!他和他的老爹看上去虽然鲁莽,其实精明着呢!操家伙打上门去那也得看对象是谁!他们在豫章城虽然敢横着走,甚至于连王冼这个太守也不太放在心上,其实原因便在于王冼是孤身前来赴任的。
作为一个武者,他们不害怕书生,甚至于内心深处鄙视这些只知道卖弄笔杆子的穷酸文人,虽是碍于世情不得不装出一副附庸风雅的模样,但是骨子里是瞧不起的!
身为武者他们只会对比自己更强的人感到畏惧,那便是宗师级的高手,要达到这个境界,周姓青年的老爹还差了那么一些。太原王家自然也有宗师级的高手,但是不多,更别说让他们派出一个跟着王冼千里赴任了。所以,周姓青年的老爹不怕王冼,却怕豫章城内的几家有着宗师坐镇的世家大族。
而恰恰,眼前这个刚到的青年人家里便有那么一个让他畏惧的高手存在,更悲催的是青年人后面还跟着两个人,竟然都是家里头有宗师的世家!
随着后面两人步入店门并且站在了青年人的身旁,周姓青年的愤怒便消褪了很多,毕竟,找死的事只有傻子才会去做!
本来这事可以就这样了解了的,周姓青年虽然愤怒却也无可奈何,等下自己找个台阶,再撂两句狠话就可以退场的。
只是刚来的那个青年人似乎对于让姓周的抢了这么久的戏份十分的不满意,也想要表现一番,于是乎便加了那么一句:“姓周的,我有没有种,其实你该去问问你娘的!”
青年的笑容十分暧昧,是那种是个男人都懂的暧昧!
“罗兴!老子今天要你的命!”周姓青年彻底爆发了,举起碗口大的拳头就冲了过去。
许辰见状,立刻高声喊了一句:“柴七!”
站在一旁准备了许久的柴七随即冲了上去,为了以防万一许辰今天把柴七叫了过来,反正最近这些天少年们都在上算术课,也没空接受柴七的训练了,再者,比起柴七的苦训,大哥给的算术题那才真的叫一个煎熬!这种灵魂深处的折磨是一切的练体手段都无法达到的!
柴七的速度很快!眼看就要追上周姓青年了,一旁却闪过来一道灰影,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的中年人比柴七更快一步拦在了周姓青年的面前。
周姓青年的拳头朝着中年人的脸庞印了上去,中年人却只是淡淡的挥了挥手,似乎没有**相交的声音,周姓青年人便向后倒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坐在地,还砸坏了许辰店里的几张桌椅。
眼看周姓青年已经无法在伤害到青年人了,灰衫中年人便又重新退到了青年人身后的阴影中,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周姓青年人爬了起来,愤愤的看了看青年人还有身后的中年人,吐出一口血沫,对着身后的瘦弱年轻人说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