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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会是鬼市内近些年来新兴的一股势力,时日虽浅,但仗着童家三兄弟这三个筑基高手的存在,多年打拼之下,已成了鬼市内的三大帮派之一。
中年文士方才对卢宗保的解说并没有错,铁枪‘门’当年的确是鬼市内最大的一股势力,其开创者也就是铁枪‘门’的上一代‘门’主凭着手中一杆银枪领着鬼市内一帮江湖中人从世家势力手中把鬼市的出入口抢了回来。
那时的铁枪‘门’风头自然一时无二,只是,自从上一代的‘门’主过世之后,铁枪‘门’便现了颓势,青黄不接。到了如今,除了郭威之外,‘门’内的筑基高手就只剩了一位年长的护法,高手数量在鬼市三大帮派里倒排倒了最后。如今只能靠着昔日老‘门’主留下的余威勉力支撑着,在这动‘乱’的鬼市内也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郭威抓着枪杆的手背上青筋直冒,然而最终却没有出手。
卢宗保注意到后,这才起身打了个圆场:“在下今日相邀,乃有要事与诸位相商,诸位难道不准备先听一听吗?”
“要事?哈哈!二公子的要事那肯定是桩大买卖了!这事怎么能少了我老童呢?”童猛自来熟的走到卢宗保身旁,一把抢过下首的一把椅子,顺势就坐在了卢宗保的身侧。
卢宗保微微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郭威放下了枪,与中年文士对视一眼,中年文士微微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曾探出卢宗保此来的目的。
中年文士名为项充,乃是铁枪帮的军师,不通武艺,平时只负责出谋划策,然而也正因有了项充的计谋,才使得铁枪‘门’在这四处虎狼的鬼市内,只凭着两个筑基高手支撑了下去。
郭威重新回到虎皮大椅上坐好,项充却上前一步,冲着卢宗保问道:“不知二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卢宗保没有回答,却笑着问道:“据我所知,三合会、铁枪‘门’的手上似乎也有不少地皮被套牢了吧?”
童猛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后讪讪地笑道:“二公子别提这事了!咱老童眼见人家赚的盆满钵满,就忍不住也投了些钱下去,刚开始的时候倒是涨了不少,谁承想后来涨涨跌跌的,害的咱这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想抛吧,又舍不得,到最后可不就全坏在手里了吗!”
铁枪‘门’的情况也差不多,地皮买卖在豫章城一兴起,这些手上有些闲钱的江湖帮派同样按耐不住赚钱的‘诱’‘惑’,纷纷投入资金,准备大赚一笔。但是这么高技术含量的买卖又岂是人人都能玩得转的?事实上除了极少数见好就收的人在这上面赚了钱外,绝大部分都是上赶着去给人送钱的。铁枪‘门’、三合会这样的江湖堂口又哪来那么高的水平呢?
童猛在那大倒着苦水,项充却一句话没说,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卢宗保,等待着他的后话。
卢宗保于是便‘欲’言又止地说道:“其实要想让地价再涨上去却也不难……”
“真的?二公子你可别骗我啊!”童猛惊讶道。
卢宗保冲着童猛笑了笑,随即便将视线转到项充身上,说道:“项先生想必对这次的买卖知之甚详!”
项充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于是,卢宗保紧接着再说了一句:“七宗五姓一方的具体‘操’手便是我!”
项充闻言,双眼微微一眯,神‘色’中首次对卢宗保现出了凝重。如卢宗保所言,项充的确对豫章城这一次的地皮争夺了解甚多,也深深为双方的手法所叹服。项充相信,卢宗保没有说谎的必要,那么身为七宗五姓一方‘操’手的卢宗保自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简单,自己刚才倒是小觑了他。
“二公子有什么好办法倒是直说呀!”童猛着急道。
童猛才不在乎争斗的都有谁,他们三合会底子薄,本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大赚一笔,哪知竟将大半钱财全部亏损了进去,童猛哪能不急?
卢宗保没再卖关子,笑着说道:“想让地价再涨上去我这倒有上中下三策,这下策最为简单,只要投入足够多的铜线便可,投入一多,地价迟早会涨上来的。”
“唉!这我们都快穷的叮当响了!哪来的钱再投进去?”童猛一脸愁苦的说道。
“二公子另外两策呢?”项充开口问道。
卢宗保见项充果然动了心,于是便有条不紊地说道:“另外两策倒都与豫章本地的这帮世家有关,中策便是做些事,手上多存些筹码,然后与之和谈,让他们把地价升上去,好歹也能换来个不赚不赔的结果。”
“那上策呢?”项充还在沉思,童猛却等不及的问道。
哪怕在昨日,要是有办法换来个不赚不赔的结果,童猛都会兴奋不已,然而如今有了希望后,心中的贪念便再一次起了作用。
卢宗保心中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这上策自然是最好的,然而却也是最难的!”
“这个我等自然晓得,二公子还是直说吧!”童猛等的已有些不耐。
卢宗保说道:“这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将豫章豪‘门’的势力彻底从这地皮买卖中剔除出去,到时地价是涨是跌还不是有我们说了算的!”
闻言后,同盟脸上的焦急渐渐消失,低着头开始思索起来,他尚且如此,项充自然早就思量开了。
大厅内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项充先开口问道:“不知二公子具体准备做些什么?”
童猛同样疑‘惑’的看着卢宗保,刚才他没有说话,却是他知晓自家在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上反应没有项充来得快,于是便索‘性’等项充开口。
“抱歉!具体怎么做必须等诸位同意之后,在下才会实情相告!”卢宗保说道。
项充玩味的笑笑,说道:“二公子这么说话,似乎没什么诚意啊!”
卢宗保笑了笑,伸手朝身后静立于此的中年随从晃了晃。那中年随从便微微躬身,绕到前面,将背上背着的一个大袋子取下,抓在手上,手腕一抖之后,那一个大袋子便朝着大厅中间的那张长桌飞去。
麻布袋子堪堪触碰到桌面,便猛地炸裂而开,里面装着的一堆地契,便如雪‘花’般四处飞散,那中年随从见状,双掌平举朝着空中正在飞舞的地契缓缓一推,似有微风拂过,凌‘乱’的地契竟忽然安稳了下来,整整齐齐的落在了长桌之上,一张张铺满了整张桌子。
做完这一切之后,中年随从便如来时一样,沉默的立回卢宗保身后。
这一手一出,果然镇住了全场,大厅内的五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那垂手而立的中年随从。
“没想到二公子身旁竟有如此高手!”童猛轻笑道。
卢宗保只是笑了笑,随即伸手指着长桌上的地契,说道:“这些地契便是我的诚意!”
项充回头看了看郭威,后者微微点头,随即便向着长桌走去。童猛身后的一位兄弟同样走了出来。
二人来到长桌旁,拿起桌上的地契仔细的查看起来,不多时便纷纷朝着各自的老大点头示意。
“桌上的地契有城内的也有城外的,数量算不上多,但想来也能低得上诸位手上的那些!”卢宗保见双方都在沉默着,便接着说道:“只要诸位应下了我的提议,桌上这些地契便全部都是你们的了!而且这只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相同的一份!”
童猛的眼珠缓缓的转动着,依旧没有开口,却将目光投到了项充身上。
项充片刻后却笑着说道:“二公子难不成想凭着这些不值钱的地契就差使我等去做那危险之事吗?”
卢宗保同样笑道:“如今这地契的确不值钱,然而事成之后呢?不光这些地契,你们手上的那些也同样能涨回原有的高价!到那时这些地契还会不值钱么?”
“呵呵,二公子手上既然能拿出如此多的地契,想必被套住的地皮只会比我等更多些吧!既如此,二公子又怎敢妄言必胜呢?”项充玩味的看着卢宗保。
卢宗保坦然与之对视,笑着说道:“没错!我的确不能保证自己的计划必定成功,然而这本就是一场豪赌,赢了便是数千万贯的银钱,输了就是自家的‘性’命,这种事不是诸位常干的吗?”
卢宗保的话说的很坦诚,倒让怀疑他有其他目的的项充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