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强被怼得，嗤笑出了声，但很快，收敛了笑容。</p>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于强两手十指交扣着，如同谈判一般的神情。</p>

舒虞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拿出那张照片。</p>

“你……爱曲欢吗？”</p>

够直接了。</p>

于强面容平静地看着她们俩。</p>

“爱。”</p>

更直接，把舒虞和盛漫说得措手不及。</p>

“是因为她长得像曲静姝？”舒虞问。</p>

于强目光闪了闪，端起咖啡，一边喝着，一边看向窗外。</p>

许久的沉默让舒虞没了耐心。</p>

“这很难吗？”</p>

“不是难，因为它可能是一个荒诞的谎言，你有信心去听这个谎言吗？”</p>

“什么？”舒虞完全没听懂。</p>

于强放下了咖啡，再度仔细地打量着她们俩，开口问了一句。</p>

“她和你一样，只想曲欢好？”</p>

于强矛头对准的是盛漫，舒虞和盛漫皆愣住。</p>

盛漫疑惑笑着。</p>

“怎么，我长着一张不可信的脸？”</p>

于强摇了摇头。</p>

“因为这个谎言太庞大，我不确信别人能守住它，一直以来，只有我自己，所以……”</p>

“我可以先离开。”盛漫懂了，顺势要站起身来，被舒虞拉住了。</p>

“她比我更可信。”舒虞担保。</p>

盛漫会心一笑，于强蹙了下眉头。</p>

“于先生，我跟曲欢虽然感情没舒虞她俩深，但我一直把那丫头当自己的妹妹，不过，有一点，我今天在这，不是因为我想听，而是我需要去做一个平衡，舒虞太在乎曲欢，同样是局中人，她会迷糊，她会担心曲欢受伤害而做出一些错误判断，至少她需要人提醒，这就是我的价值，你完全可以忽略我的存在，只当我是舒虞思想里的一个分析者就好。”</p>

盛漫的自辩让于强踌躇了数秒后，点头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