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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冷嘴角动了动。“很多事情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呵呵，是吗？就像你表面看的像废物，其实比我还厉害吗？”她眼神中闪过愤怒和被欺骗后的悲痛。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废物。”对于这个她不得不纠正一点。

她语气开始咄咄逼人。“那你意思是我们笨，都没看穿你的掩饰吗？”

凤冷面对她此刻的丧失理智，不想回答什么。

两人良久没说话，凤妙妙突然间冒出了一句话。

轻飘飘的没有任何重量。“那天她说的是真的吗？”

“谁说的？”

“她。”她眼神看着远处玩耍的怜心。

凤冷这才懂了，心底有层悲哀。有些人明明知道了答案，但却昧着良心欺骗自己一次又一次，就是不想面对清醒过后的无尽黑暗。

“你心底既然有了答案，还有什么好问的。”

凤妙妙不禁倒退了几步。“你胡说，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凤冷看着她疯狂跑远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自己到底该如何待她。

龙曦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身边，仿佛知道她想些什么。“有些事情，时候到了自然水落石出了。”

“但愿如此。”

“心软会让你万劫不复，该狠时就必须干脆利落。”龙曦看出了她对凤妙妙的迟疑，不得不出声提醒。

其实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而不顺眼的理由就是跟冷冷长的一模一样。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独一无二，就算有二也被他给杀了。

而凤妙妙就是那个他想除掉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