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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脸色极其难看的看向江弈城,“江弈城,我那么爱你,就算是个朋友你跟我说话时用得着和余非这么同仇敌忾,用得着在她面前唯恐和我扯上关系的这么急于撇清么!好过我也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对我公平一点好不好!”
江弈城淡淡的道,“感情上从来都没有公平这么一说,现在余非是我的妻子,也是我最爱的女人,在我心中,没有人能够和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公平’起来。还有,如果你真的看在我们曾在一起过,那么你就应该明白我的行为习惯和处事方式,从你挑拨我和余非的关系开始,注定你只能和我站在对立的关系上。”
殷雪眼圈迅速泛红,“江弈城,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我想要得到的难道就只是你的冷嘲热讽么?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到底为你付出了多少!”
“我只知道,为正确的人牺牲才叫付出。”
“大叔。”余非在旁边扯了扯江弈城的衣袖,“好了,不要再说了。”
她倒是没那么善良的觉得江弈城话说的太重了,伤害到了殷雪,她也发现了,也许殷雪真的挺爱江弈城,爱的不管他怎么打击她刺激她,她都能既往不咎的继续用自己的方式去爱他和为他做所有的事。
其实她完全没有必要留下来受辱的,可是却又一次又一次的欺骗自己江弈城会心软,会站在她这边哪怕是为她说一句话。
余非觉得,如此执念的爱一个人,若这个人是值得的那还好说,若是不值得的,到最后也只能是一场让人伤身费神的无疾而终。她殷雪明明就知道的,这次请得动艾伦去救江弈城,已经是一次能够和江弈城讲和,扭转他心里形象的最好机会,可是她却偏偏因为心中的私利而用上了威胁的手段。而偏偏,她也不想做江弈城心中那个阴险恶毒的女人不是么?
而她呢,既然劝不动殷雪,那么她就只能劝劝江弈城了,毕竟后头还要通过她来做艾伦的工作,让他们来中国为他查看病情呢!万一把殷雪给刺激大了,中途殷雪变卦的话那就不好了。
她说的很小声,但殷雪还是听到了。她红着一双眼的瞪余非,“谁要你假好心!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现在你只怕心里早该得意死了吧?”
江弈城说,“余非已经把艾伦给我动手术的事告诉我了。虽然我很感谢他的改变主意,我也听说是因为你他才愿意这么做。所以于情于理我最该感谢的人都是你。但是——”
说到这,江弈城眸色一沉,“虽然余非一直没有告诉我你给她出了什么条件,但是对你我也不是不了解,你想要的是什么,我想想也能想得到。不过现在我可以替她回答你,余非她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艾伦愿意帮我动手术,我感谢他,如果他不愿意,那么我也无所谓,我江弈城还不至于这辈子靠着那百分之二十的几率过活。丑话我也可以说在前头,如果为了这个手术让余非或者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丝一毫损失的话,殷雪,别说你所想的心愿根本无法达成,我绝不会看你一眼!到时候你只会是我最大的仇人!”
殷雪一双眼睛含怨的看着江弈城,最终提起沙发上的包冲出门去!
最后那最具怨恨的一瞥是投在了余非的脸上,余非心里明白,这女人肯定又把这一切算在她头上!
算了,算在谁头上都无所谓,到时候一切照旧进行就行了。
江弈城揽过余非的肩膀,和刚刚冷硬的态度截然相反,语气低沉温柔的说,“不要想太多,让所有的事都顺其自然吧。没有什么是重要的,最重要的不过是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余非点点头,“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让你做完手术后一睁开眼看到的人就是我。”
答应过他的,这次她一定会做到。
说到这,余非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歪歪头,“不过,你可不要到时候跟我玩什么失忆的把戏来吓唬我!要是到时你敢问一个‘你是谁’,或者用一个陌生的眼神看我,那我也吧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人,直接操起枕头就扔过去!”
江弈城啧啧的摇头,“这谁家这么凶悍的孕妇?”
调侃归调侃,那眼中,却是充满了深深的爱怜。
余非哼道,“那个马上就要老来得子的老`江头儿家的。”
江弈城却并不生气,反而调侃她,“要是江爸听到你这么形容他,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呢?说来妈生江洲的时候,爸的确算是老来得子呢!”
余非哼道,“少在那装疯卖傻的,说谁谁知道!我说那个马上就要老来得子了的那位中老年同志!”
江弈城扯着余非的胳膊一把把她带进怀里,一双墨眸在她脸上神色严肃的认真瞟了一番,却语气臭臭的道,“以前听你说我老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现在听你嚷嚷的这么频了,突然觉得你是不是有看中的小鲜肉了?告诉你,肚子里带的江家的货,你哪儿都不用想去!只能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余非不怕死的扬扬眉,“你还别说,小鲜肉看起来就鲜美柔嫩的,的确是上菜的上乘选择啊!有钱人出门都点那个!那种看起来很老又干枯,不怎么又口感还吃惯了会塞牙的老牛肉的销售市场的确竞争不过人家——唔!”
余非洋洋得意的估计刺激才说到了一半,江弈城突然封住她的唇,直接在那两片柔软的土地上来了个掠夺式狂吻!然后冷眼斜睨着怀里淡定摸了摸嘴,似乎表情还挺嫌弃的小女人,江弈城大手摁住她的后脑,随着薄唇的故意凑近言语暧昧的道,“看来只有身体力行才最能证明尝起来的口感!”
余非继续挑衅江弈城的底线,“身体力行也不行,要让你天天吃一种肉,你不腻的慌?”
言外之意,就算是吃肉,也得多种肉混合着吃,这样才营养搭配均衡又不会一种味道的肉吃腻嘛!
譬如老牛肉吃多了可以吃点小鲜肉,小鲜肉吃多了可以吃点五花肉,五花肉……
江弈城微眯着眼的弯起唇角,笑容很是诡谲的让人有种隐隐要遭遇不测的味道?
余非琢磨着,头一晃就从他颈后束缚着她的掌心中逃脱,才得逞的还没等得意开来,自以为已经脱离危险的过渡到安全期,然后再继续进行伺机挑衅他也抓不到她,可是却想不到江弈城居然身手一拽,揪住了她脑后扎着的小辫子!
尼玛!生平第一次,余非心顿时哇凉了一下,深刻的感觉到了原来被人抓住小辫子是这么种感觉!
这种感觉可真是令人极其的不爽啊!
“江太太想去哪儿啊?”江弈城在身后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把余非小辫子给揪的高高的,感觉手里就像拎了一只小耗子的尾巴。
余非现在把江弈城的脾气是摸的透透儿的,在他没威胁着你,或者你不在他威胁的范围内,你想怎么作就怎么作!但是!如果在你小孙猴子蹦达的时候他一个五指山压下来!恭喜你姑娘!
赶紧怎么谄媚,怎么讨好的话就怎么收拾收拾准备准备吧。若是搞不清状况又分不清时局的话,只会自己把给自己作死喽!
不过这次呢,江先生看起来是半点没打算给江太太见风使舵拍马的机会,拍马的招数用多了,咱么这次也换个方式好了——
就见江弈城上前一步的想要把余非给抱起来,却不想碰到她腋下极其痒痒的部位,偏偏余非又事先早有防备,这会儿不禁一边侧身一边用胳膊肘子顶着他的靠近,大喊着,“不敢了不敢了!啊我不敢了!不要弄了不要弄了!我受不了了!”
“顿顿吃你我都吃不够,怎么会腻?刚好今天的午餐来不及吃了,飞机餐又实在令人难以下咽,看来在回到江家以前我只能靠你果腹了。至于不管是老牛肉还是小鲜肉,江太太今儿就讲究着吃吧!塞了牙我负责用特殊方式,在不需要你动手的情况下帮你剔。”
放过她?他这次偏偏就不想怎么样?激将法?那他倒是半点不介意这将计就计!
就在余非笑的差点上气不接下气,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公式化的,却语气颇为意外的声音,“这位小姐,请问你在这做什么?”
江弈城和余非动作蓦地一顿,这会儿竟见门从外‘噗通’一声被外力撞开,还绝壁是没控制好的失控撞开!
就见林夕像被大浪突然拍上岸的鱼,从外面冲进来就一个狗吃屎的侧倒在地上!场面简直尴尬透了!
余非当时脸就绿了!尼妹的!这货在门口到底呆了多久!该不会是脚麻了吧?
余非觉得,厚脸皮这种事,她敢称第二,就绝对有人敢称第一!
而这第一非林夕君莫属!
就见林夕清了清嗓子淡定的从地上爬起来,还凝起清秀的眉头拍了拍身上的灰,似乎还嫌这酒店的地毯脏的。
然后就听她很是不高兴的说,“我刚刚正在门口聚精会神的找东西呢,没想到那个服务员突然喊了一声吓我一跳!我这脚一绊就被这破地毯给绊倒摔进来了!”
余非点点头,“喔——这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啊!得亏我们这门是虚掩着的,要不林小姐你这一下子磕绊的,还不得头破血流,用生命在找东西啊!”
鬼都能看出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女人刚刚在爬墙根子好吧!不用装出一副处/女般正经的样来。
林夕并不领会余非话语中的揶揄,而是很不解的打量了余非和江弈城一眼,“咦,你们俩怎么身上都穿的衣服?我刚刚明明听到你们俩不是在……咳咳咳咳咳!”
虽然林夕没说完,但是她那几句重重的咳嗽就像是有严重支气管炎的老汉一样,真是咳的人心窝子都疼!
余非笑米米的道,“姑娘,我看你丢的那个东西一定是节操吧?”
这个女人!她刚刚明明就在和江弈城闹!却想不到这丫居然想的那么‘深远’!
不行不行,得赶紧把这女人给嫁出去!不然这单身独居久了还成精了呢!
余非总算是明白,难怪这女人刚刚做贼心虚的摔进门了!原来是做亏心事儿的时候给人发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