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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但宋飞鱼思量再三,尤其特别相信袁安的人品,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况且,在这件事上,以后需要袁安帮忙的事情可太多了。有了她从中穿针引线,一切事情才不突兀,才不露痕迹。
这是个雅间,隔音效果良好,又是袁安自家开的,当然不会有太大问题。
袁安越听越匪夷所思,感觉跟拍电影似的:“天哪,好可怜呀。上次我妈跟她交接钥匙,说那姑娘长得可漂亮啦,怎么命这么苦?一会儿失忆,一会儿生了孩子还不能认……”
宋飞鱼的眼圈又红了,但觉自己年纪大了,容易感伤:“不止,她老公恐怕……唉……总之是你这辈子绞尽脑汁想都想不出来的事儿。咱们过得幸幸福福,热热闹闹,能帮就帮一把,也当给孩子积福。”
“说的是呢。”袁安感慨万千。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宋飞鱼笑笑:“你家不是有个吉祥娃吗?抱去他们家玩玩,让人家沾沾喜气。”
“那不好吧。”袁安忧心忡忡:“人家孩子都不在身边,咱带过去搞得欢声笑语的,这不是刺激人家吗?”
“也是,还是你考虑得周到。”宋飞鱼光想着热闹去了,确实欠考虑。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快十点了,两个女人各自的老公都来接人了。
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显然,桑离也许是不幸中最不幸的那一个。
彼时,桑离关着灯,站在窗前看落叶飞舞。冬天了,树都快秃枝了,却还在不停地掉叶子。
难道一定要叶子掉光,才算是冬天到来吗?那么,冬天会有多漫长呢?春天还有多远?是不是春天一到,秦榆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