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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的起早去上课,安澜今天上午除了有节钢琴课之外,还有一节架子鼓课。
安澜在刚来加拿大的时候,厉和郁怕她无聊,便带她去了酒吧玩耍。
这个酒吧靠着学校,来光顾的基本上都是学生,也有很多学生在这里兼职,例如舞台上,彩色的霓灯下正在表演的乐队。
安澜渐渐的对架子鼓感兴趣了,报了这个专业,并且通过厉和郁的相处之下,跟这乐队的成员渐渐的熟识了,并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这个乐队叫crystal,是源自于希腊文中的冰的意思,至于这其中的含义,她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相处的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互相的熟悉了,乐队的主唱danrtsey,贝斯手bob,还有键盘手bruce。
总之她成为这个乐队的鼓手已经三个月了,从当初的不习惯到现在的从容。
看吧,离开了温瑜海,她这才知道原来她的骨子里还藏着狂野。
或许以前做惯了大家眼中的乖乖女,安澜上完课之后,心血来潮,跑去附近的一家理发店。
当理发师用诧异的目光看着镜子里的她,手中捧着她的一撮秀发,甚是惋惜的问道,“小姐,您的头发这么好,真的要剪掉?不觉得可惜吗?”
看惯了自己长发的样子,不禁让她想起温瑜海总喜欢把玩她的长发,从今天开始,她要真真正正的忘记温瑜海。
安澜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给我剪短一点。”
越短越好。
一个下午,安澜就在理发店里度过,到最后不仅剪成了短发,还染成了酒红色,在阳光的照耀下,红艳而美丽。
安澜的脸本来就小,齐耳的短发衬得她的脸更加的娇小,酒红色也愈加显得她的皮肤白皙光亮,右耳上带着一枚黑色的耳钻。
甚至是以前温瑜海不许她去打耳洞,她在今年初到加拿大的时候,就让厉和郁带自己去了打耳洞的地方。
这枚耳钻还是在她订婚的时候,宁紫给她,说是她的妈妈留给她的礼物,虽然只有一枚,但她随身都携带着,就仿佛她的妈妈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一样。
做完头发的时候,安澜像往常一样要回学校公寓去,出了门就想起来她现在是跟厉和郁住在一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往厉和郁的公寓走去。
不知道厉和郁他看到自己这样的改变会不会大吃一惊呢!
人总是有很多改变的,随着年纪的增长,漂浮的心在慢慢的沉淀。
这半年来,安澜喜欢走路,喜欢边走路边沉思,她发现自己以前走的太快了,一直听着家里人的话,从没慢下来,好好看看周边的风景。
太阳西落,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被拉长,暮色渐渐地浓重。
安澜走到公寓门口,一摸兜里,才想到一个实质性的问题,就是她还没有公寓的钥匙。
她昨天刚搬进来,厉和郁还没来得及去多配一把钥匙。
坐在门口的阶梯上,认命的拿出手机给厉和郁打了个电话,那头很快就接起。
“在哪儿?我没钥匙进门!”
“你在酒吧?”
“好,我马上过去!”
说完之后挂了电话,安澜向在打鼓的酒吧走去。
自从安澜成为乐队的一名成员之后,就经常会去表演,有的时候客人来的很多,经理便会要求他们加场,常常一打就是到半夜,而厉和郁不放心她一个女生在外面打工,便自告奋勇,在没有通知她的情况下,擅自跑到酒吧去做服务员。
今天正好有一个服务员请假没有来,这家伙跑去顶班了,也不知道给她打一个电话,害她白走这么远。
罢了,反正晚上都是要去那里的,扒拉短发,凌乱的头发在空中飘扬,往酒吧赶去。
……
表演时间是在八点,安澜赶到酒吧的时候才六点。
刚进门就瞧见厉和郁端着酒水往一桌客人那里走去,安澜看着他,而他显然也瞧见了安澜,尤其是她的一头红发在霓灯下太过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安澜笑笑,指了指吧台的方向,意思是说在吧台那里等他。
吧台小生也认识她,叫jack,是个混血儿,其中他的妈妈是韩国人。
幽暗的灯光下,jack知道安澜不太能喝酒,再说她的男朋友厉和郁还在旁边看着,就将调好的低酒精度数的鸡尾酒摆到她的面前,“hi,tracy,youaresobeautiful!ifeelinlovewithyou.”
安澜在这里的英文名字叫tracy,而厉和郁很霸气,直接一个lee。
“谢谢。”安澜接过,晃了晃酒杯,勾起唇角浅笑,“这算是你请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