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跟宁哲已经悄悄地溜走了。
他们明显也是来抹黑梁茅公司的,可是这么大的疑点没办法解释,整件事也就存在了明显的漏洞。
所以他们干脆溜之大吉,只留下大黄牙,自己去临床发挥去吧!
大黄牙咬牙切齿的把他们两人的全家女性都问候了一遍。
面对陈心安的咄咄逼问,大黄牙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额头上冷汗淋漓,偏偏想跑都跑不成!
嘉琪拿着手机,一边直播一边说道:“想不到一桩原本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假酒案,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内情!
那差点致人死亡的梁茅纯酿,到底是不是梁茅公司生产的呢?
如果不是的话,又是谁在下毒害人,栽赃给梁茅公司?
感谢神探小明子哥哥的邮轮!
这位先生,我代表我家榜一哥哥问问你,为什么你从一开始就那么肯定这酒是梁茅公司生产的呢?
而且你让受害者装昏迷,又一直在鼓动大家对梁茅公司产生敌意,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你想从中得到什么利益,还是受别人的指使?是谁指使你的?他们为什么要栽赃梁茅公司?”
大黄牙又慌又急,捂着自己的脸想往人群后面躲,嘴里解释着: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受人指使!
我就是想替我老表他们主持公道而已!
他们一家都是农村人,嘴又笨,吃了亏也不会说。
所以我才站出来为他们说几句良心话而已!”
嘉琪走到那个妇人身边,对她问道:“阿姨,是你委托这位老乡替你们讨回公道的吗?”
妇人拍了一下大腿骂道:“老乡个屁啊!我都不认识他!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跑过来了,一直吵吵吵!”
旁边病床那个妇人气呼呼的骂道:“我们昨晚担惊受怕一晚上,早上想眯一会都不行!”
另一人拍着床头骂道:“你不说帮我们给人家公司要赔偿,拿到手后跟我们三七分,我们要三,你要七!
还说拿七都少了,要是没有你,我们一分钱都要不到!现在钱呢?”
众人一阵哗然,全都把摄像机和手机对准了他。
嘉琪嗷了一声,对大黄牙说道:“刚才口口声声说什么无良商家,黑心商人,搞了半天,你才是最无良最黑心的那个啊!
原来你才是诬陷梁茅公司的那个幕后指使人!
真的是太可恶了!”
大黄牙慌了,也急了,对着嘉琪喊道:“你不要乱说,我才不是幕后指使人,我也是受人所托……”
“噢!”众人全都恍然大悟一般的叫了一声,用手指着他。
大黄牙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脸色有些发白,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全掏出了手铐,走到了他的面前,直接把他铐了起来,冷哼一声说道:“走吧,咱们去局里,好好聊聊吧!”
大黄牙知道自己已经完了,认命一般的低下了头。
陈心安拿着手机,走到妇人面前说道:“我们有人去了工棚那边,还有超市那里都检查了,发现了这些东西,你们看一下!”
手机正在播放菲菲的直播。
只见小秋和大头,把从工棚和超市里搜出来的梁茅纯酿,泡在了水里。
然后上面的一层商标贴纸就漂起来了,露出了底下一层残破的商标痕迹。
这是做假酒的常用伎俩,收回酒瓶之后再灌制假酒,然后重新封口贴标签。
只是梁茅公司的商标利用了特殊技术贴在瓶上,很难完全清理干净,这样一来假酒就会新商标覆盖旧商标残留,成了特殊的防伪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