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蕴和阿云也看呆了。

小鸡仔那叫个屁的重莲？

火球上缺了一个口，就叫花了？

两颗火球啪啪连发，就叫重莲了？

柳思蕴脸上狠狠抽搐了好几下，好悬没嗤笑出声。

这只火凤脾气大，不能笑。

他转头将脸埋在阿云脖颈间，肩膀微抖，至少不能当面笑。

好在阿云是个温柔的。

她反应过来小鸡仔想得到她的认同后，微微一笑，伸出手帮小鸡仔理了理他磕磕癞癞的毛发，又用脸亲昵的贴了贴小鸡仔的脑袋。

这是鸟类表达亲昵和善意的方式。

“嗯，你很棒。你一定会是一个好学生。能教你术法，是我的荣幸。”

知道需要她教什么， 阿云也知道为什么陆灵悠说她可以了。

她身体再虚弱，元丹内却还是有火灵气的。

而且九郎一直拿极品灵果喂养她，只要不动用生息，放点火系术法而已，没什么大碍。

小鸡仔和阿云贴贴了好一会儿。

柳思蕴很快脸就绿了。

又是咳嗽又是嗯哼的，奈何小鸡仔听得懂吗？

他听不懂。

甚至转过头来，一脸烦躁的问他，“咳什么咳，哼什么哼，嗓子有痰连吐都不会吗。呵忒”

啪嗒！

一泡口水砸在柳思蕴脚边。

小鸡仔给了他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呐，这样不就行了，这都不会，还要我教。”这么废物的东西，怎么会是火云师父的伴侣？

这下柳思蕴的脸色就不止绿了，还漆黑漆黑的。

一眼看上去，跟要吃人一样。

清风长老将一枚记录了残火术法的玉简交给阿云，赶紧拉着越凉风起身告辞。

他们一走，柳思蕴就冲陆灵悠没好气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