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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有时候见到一个人,突然心跳过快,睡不着觉,先不要妄下定论自己已经爱上那个人,而是先检查一下自己的胸带是不是太紧了。
因为果真就发现自己呼吸急促,误以为自己对闵熏乐动心了,其实是因为自己今天早上为了能够单手穿内衣,穿了一件小号的早就该扔掉的不用扣扣子的背心。
就说爱一人和恨一个人,其实都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
好感和心动之间至少对果真来说,还隔着很奇怪的距离。
可能是一瞬,也有可能是万水千山。
张庚锡看着果真用一只手照样把事情做得井井有条,觉得她还真是身残志坚,堪称劳模。
心中的怜悯兀然梗在心里,用力捶都捶不下去的难过,想要给她一些安慰体谅,但是她做的足够好,好得都没有空隙让他温柔抚慰。
这就是果真,太过要强,同样的错误很少犯两遍,如果不因为是个吃货,吃东西的时候像一只把松果藏在脸颊两边的松鼠,非常可爱。
除此之外,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像个女生。
奋力的提着需要更换的衣服跟在张庚锡的后面,来到了拍戏的课堂里,果真感觉到了手臂的刺痛。
烫伤就是这样,换药的时候痛感更甚,除了撕开纱布,没有别的方法。
果真想到这里不由打个冷战。
拍摄结束后,果真单手抱着两把鸢尾花往车里走,真是的,恼火,这个闵熏乐真是烧钱,这么些花,能够买多少吃的?
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手工后,张庚锡也没有说一句话,连一句叮嘱都没有。果真不知道自己心中为何会有些失落,她总感觉张庚锡不应该是如此冷血的人,但是他真的就如此的冷血。
打过招呼后,果真来到了自己房间的书桌前。开始更新片场日志。这些天片场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写不快。
“2011年8月28日,天气晴好,心情有种烈日炙烤的感觉。
今天是老爸的生日,打过电话后,他一切都好,说了很多有的没的,就是没有叫我赶紧回家,非要把我丢在首尔,这种历练和自由。我已经慢慢习惯,而且感觉非常受用。
我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个很叛逆的孩子,这种叛逆表现在,并不是说要抽烟喝酒,就是本能的排斥学习。
而且讨厌父母用我生了你养了你。来要挟自己学习,现在回头想想,如果没有这一茬叛逆,也许我考的学校会更好。
有些时候,人与人总是被用感情挟持,其实人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他人。
老爸不懂。但是我还是很爱他,祝他生日快乐。
正因为是他的生日,我在遥远的意大利烫到了手也没有敢跟他说,怕他明明很担心,还假装嘴硬,到时候心中难过。无处诉说。
还是言归正传吧!只是真的真的有点想他们了,不敢说想,一想就会开始停不下来。
我并非别人看到的那么坚强,我只是知道软弱不能解决问题,强迫自己站成一棵松柏的模样。佯装坚强。
但是坚强这种东西,很奇怪,装着装着,便分不清真伪,软弱不来了。
就像是李浚哲,他其实非常的脆弱,一颗要强的自尊心,隐隐作祟,纵然已经爱上了梦蔓儿,也不敢表白,只当是露水情缘的关系。
狠狠接吻,麻利滚床单,但是绝口不提爱情。
不过因为梦蔓儿拥有一切,而他奋斗都得不来。
今天的拍摄其实出了点小问题,因为韩彩信的罢演,所以才临时给张庚锡还有李胜雅加戏。
我虽然没有像这部戏一样,全程都在剧组,但是也跟着张庚锡跑过几个剧组,都听说是巴巴抢戏的,没有听说过还有罢戏的。
具体原因我也不甚清楚,但是内心就是一边倒的认为韩彩信肯定受了莫大的委屈,否则一个演员好不容易能够演如此优秀的导演和编剧的戏,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但是顾不上去管我不该管的事情。
我的胡思乱想被副导演申智秀的喊声拉了回来。
“各就各位,画板抬开一点,赶紧的,一号机位,二号机位,好的,开始。”听到开始,所有不相关的工作人员都会自动自主的让开。
米小可内心的爱恋,全靠一双眼睛来传递,手中的素描铅笔,常常偷偷摸摸画李浚哲的肖像,然后在他走过来后,悄悄藏在画板的纸张后面。
安静的课堂,响起沙沙的画笔声,李浚哲高大俊俏的面孔时不时凑到学生的脸前,然后仔细端详他们的作品。
随手指出需要修改的地方。
我数了一下,为米小可停留了五次,为其他同学平均两次。
多出来的三次,是不是代表,其实在李浚哲心中,米小可还是和其他的学生是不同的?
我正在想这个问题,突然学校安静的过道想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导演突然喊“cut”,然后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