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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香艳,让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的同时,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
就在我准备探索一番的时候,黑蝴蝶穿着粗气,一脸殷红的从我身上起来,然后跳上了她自己的床,这丫的这次没有骂我。
不过她一上自己的床之后便哭了起来,跟受了很大委屈一样。
我一下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刚才我对她说的那些话,的确有些过分了,见她哭的厉害,我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
“呜呜,走开,不要你管。”黑蝴蝶一把将我手上的餐厅纸给打飞。
然后一边哭一边说:“你个死流氓,太过分了,竟然那么说我,呜呜........”她念叨了一大堆,我也从中得知了黑蝴蝶的伤心往事。
她八岁那年,被家庭贫穷的父母给遗弃了,一个人在街边乞讨。
一个小女孩蓬头污垢,穿着一件破衣服,浑身脏兮兮的,见到人群都不敢上前,她每天就在一个巷子里躲着,巷子里有一个垃圾房,没有用的,里面虽然脏可是能遮风避雨,那里也成了她的家。
白天睡觉,晚上的时候到夜市上去捡吃的。
这样的日子她度过了一年多,突然有一天,侯德祝发现了她,然后将她带了回去,给她饭吃,把她当女儿一样带在身边,并且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做‘黑蝴蝶’寓意天使和幽灵,10岁后侯德祝开始叫她使用枪支。
14岁的时候被送到老挝一个组织练习刺杀和侦查,侯德祝每隔一个月会去看她一次。
我去会晒遇见她的那晚,也是她刚刚毕业的第一天,侯德祝便安排她来试探我。
看着眼前的黑蝴蝶,我仿佛又看见了我自己的童年,我坐到她的床沿上,伸手碰了她的小腿一下,带她梨花带泪的抬起头看着我的时候,我说:“其实你比我幸福,你至少知道你父母是谁,而我,连我父母是谁我都不知道。”
是的,相比起来,黑蝴蝶还记得自己的真实名字,以及她父母的名字。
甚至还记得他们的长相。
而我,对于我的父母,却是一无所知。
黑蝴蝶停止了抽泣,她盯着我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如果我有父母,你觉得我会走上这条路吗?咱们两个都是一样的。”
很多时候我倒是也想像黑蝴蝶这样狠狠的哭一下,哭了就轻松了,心里也就不会感到那么压抑。
“流氓。”
黑蝴蝶骂了一句之后,擦了擦眼泪然后笑着说:“舒服多了,我好多年没有哭过了。”
我艹。
女人啊,翻脸的确比翻书还要快,眨个眼,就阴转晴了。
或许是两个人都有着惨不忍睹的童年的关系,黑蝴蝶对我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全方位大转弯。
这丫的擦干眼泪,跑到楼下去买了两份快餐回来,一边吃一边对我:“小七啊,你的童年是怎么样的?能跟我说说吗?”
“我的童年?”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的童年好像没有什么,在大草原上,每天跟着身为天葬师的养父去天葬台忙碌,他常跟我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天葬师,天葬师除了胆大心细之外,还要具备一颗悲天怜悯的心,一颗没有世俗偏见的心,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天葬师。
在草原上,死了人,亲人要背着尸体走很远的路。
通常要一个多星期,高大半个月的都有,他们说那是在为他赎罪,尸体用毯子包裹着,撒上一种特殊的药粉,尽管这样,到了天葬台之后,还是已经臭了。
西藏的少数民族认为,人死了之后,秃鹫能带着他们的灵魂进入神圣的天堂。
我的童年就是在草原上看着死人度过的,除了鬼爷爷来看我教我功夫和射击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我都跟在养父的身边。
他不仅是天葬师,也是一个牧民。
在那里,我知道怎么召唤秃鹫攻击狼群,在那里我知道怎么在险恶的环境下生存,在那里我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我来自哪里。
在那里我还学会了怎么解剖,其实天葬师还有一个别名叫做‘刀登’意思是划死人的,天葬师有一套很专业的刀法,不同的尸体不同的划法,成年男子横着划,女人要竖着划,喇叭要按照他袈裟的纹路来划,相对之下小孩子就不用了,因为太小了,一般是从背后划一刀,两边肋骨上划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