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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若昕又带着阎历横,钻到热闹的地方,看到的竟然是‘熟人’。
杨静手里拿着一根皮鞭,狠狠地抽打地上已经求饶的人,一边抽打一边发狠大骂,“我叫你骂,我叫你骂,骂啊,怎么不骂了?别以为我们神剑山庄没了神剑就能任由你们小心卑微的人胡乱骂,再让我听见你们辱骂神剑山庄,我活剥了你的皮。”
“杨小姐,饶命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年轻男子,缩躺在地上求饶,两手一直捂头保护,可身体却没办法保护到,尽是鞭痕。
他只不过是和几个朋友在街边的茶棚聊了几句,说了一点关于神剑山庄的事,结果被刚路过的杨静给听到了,立即早来一顿鞭打。
“还有下次。”杨静又是一顿火大,甩起鞭子,想往缩躺在地上的男人抽去,然而鞭子是甩出去了,但却没有抽到地上的人,而是被人抓住了另外一端。
木若昕出手,截住皮鞭,拿在手里,紧拉不放,和杨静对峙,“他都已经求饶,还被你打得几乎没了半条命,你还想怎么样?”
“又是你,你……”杨静正想对木若昕开火大骂,却被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吓得把话赶紧咽回去,不敢说难听的话,而是委婉一点地说:“木若昕,这个人侮辱我神剑山庄,我教训教训他,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你该不会连这种事也要管吧?神剑山庄已经被你害得很惨,我爹现在更是瘫躺在*上,你还想怎么样?”
要不是有魔王给木若昕撑腰,她早就一鞭子甩过去了。
“那是你们咎由自取,怪得了谁?我哥哥平白无故被你们当囚犯一样关押那么久,这笔账我都还没找你们算清楚呢,你倒先跟我算起账来了。算账,我木若昕最在行,要不我们现在就算一算?”
“你不是已经把你哥哥救走了吗,还算什么账?”
“他被你们关着的时候所受的伤害,难道不该算吗?”
“我们关着他的时候并没对他用邢,哪里有伤害了?”
“那我把你关在牢里个把月,看看有没有任何伤害?别以为只有身体才会受伤,心也会。我哥哥被你们关着的时候,精神和心里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你……”杨静嘴功斗不过木若昕,又不能直接动武,只好把鞭子收回来,带着神剑山庄的弟子离开,“我们走。”
总有一天,她会让木若昕付出十倍的代价。
木若昕没有多为难杨静,放开她的鞭子,让她走,然后蹲下身来,将地上浑身是伤的男人扶起,“没事了,赶紧回去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
“多谢木小姐的救命之恩。”男人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跪在地上,给木若昕磕头道谢。他毕竟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不能拿出什么厚礼答谢,唯有磕头。
“你怎么知道我姓木?”看来她还挺出名的。
“如今南城之中,谁人不知木小姐的大名。木小姐,今天多亏有你,不然我肯定会被杨静打死。”
“好了好了,快点回去吧。你身上的伤再不及时处理,会发炎的哦。”
“多谢木小姐!”男子站起身来,一拐一拐地走,走了几步又回来,思索了一会才艰难开口,“木小姐,小的没什么可以报答您的,就告诉您一个消息吧。”
“什么消息?”木若昕见男子那么严肃,也提起耳朵来,认真的听。
“在南城外十里远的地方,有一个叫镇龙山庄的地方,据说那里藏有巨大的宝藏,这个消息已经流传千年,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少,小的只是无意中听到一些大门派的弟子谈论起。镇龙山庄平日里是无法靠近的,一旦靠近就会神智大乱,轻则疯癫,重则丧生,只有每个月的十五月圆之夜才能进去,但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出来,否则也会疯癫活着丧生。”
“镇龙山庄,你跟我说这些干嘛?”虽然宝藏挺诱人的,但还不知是真在假,万一是假的,她岂不是白白冒险?
“只是好心提醒姑娘,若想去镇龙山庄,需在十五月圆之夜才能去,且必须天亮之前离开。实不相瞒,小的祖先曾经在镇龙山庄当过家丁,千年前镇龙山庄毁于一旦,这些消息都是小的祖先留下的,只希望对木小姐能有多用处。小的告辞。”男人说完,又一拐一拐地走,慢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木若昕看着离去的男人,有点莫名其妙,现在是一头雾水。她跟那个镇龙山庄一点关系都没有,干嘛要去趟这浑水?
不过那里的宝藏真的挺吸引人的,而且她也想出去历练历练,不如找个时间,去一趟镇龙山庄。
阎历横似乎猜出了木若昕所想,提醒她,“镇龙山庄并非善地,也无宝藏,若非必要,不可前去。”
“阿横,你也知道镇龙山庄?”
“略知一二。千年前,镇龙山庄乃是一大势力,比如今的神剑山庄更具有影响力,可在千年前的*,镇龙山庄便毁于一旦,全庄之人皆离奇死亡,庄外更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围,倘若轻易靠近,便如方才那人所言,不是癫狂便是丧命。此事虽已过千年,但镇龙山庄外的那股力量却未见消弱,只有在每月的十五月圆之夜才略见消散。”
“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个人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木若昕突然觉得好奇怪,看着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总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别人设计好的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