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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族这次攻打万木阁,以惨败收尾,但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那些被放走的木族之人没有将这种大事公诸于世,悄悄逃回木族。
次日,木长流独自一人站在万木阁的最高处,面‘色’凝重看着满天繁星,久久一动不动,当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时才稍稍收回视线,用眼睛的余角往后瞄了一眼,并没有转身面向来者,而是就这样背对着他,用带有斥责的口‘吻’质问道:“对于这件事,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很过分吗?”
莫尚河站在木长流身后三步远的地方,本想再上前 ,但听到责备的质问之后身体忽然僵硬,抬出一半的右脚瞬时‘挺’在半空,然后慢慢收回,站在原地不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不语。
看来义父已经猜得到是他把万木阁内部的消息透‘露’给木族,说得难听一点,他和歼细、背叛者没有多大的区别。
“义父……”
“不要叫我,在你心里可还有我这个义父?要不是因为多年来的父子之情,我早就在众人面前揭发你,和你断绝关系,将你赶出万木阁。”木长流转身回来,冷怒斥责莫尚河,从他发红的双眼中可以看出他此时此刻的怒火有多盛。
一手养大的孩子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做出这种丧德的事,他能不生气吗?
“义父,我也是身不由己,还请义父原谅。”
“不要用身不由己来当借口,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即使是死也不会去做违背良心的事,更何况你根本就没有到达这种绝境。为了所谓的任务,你出卖了万木阁,出卖了我。尚河,你让我彻底寒透了心。我以为你在外面历练多年可以变得更加优秀,想不到……”
对于木长流的训斥,莫尚河强烈反驳,“义父,你常年在万木阁,不问世事,自然不知道玄灵界中强者为尊的道理。在外头,如果你不够强,那么就只能活在别人的脚底下,任人践踏。我好不容易才爬到贪狼‘门’右使的位置,从我进贪狼‘门’开始,所接下的任务皆能圆满完成,‘花’了好多年的时间才在贪狼‘门’中站稳脚。这次‘门’主‘交’给我的任务是拿到五彩神石,我必须完成,否则我这些年来在贪狼‘门’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
“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何错之有?我唯一错的就是不该告诉木若昕万木阁的存在,这样她就没那么快找到你,如此一来我即便是和她正面‘交’锋也不会有所顾忌。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我当时的一念之差,造成了今日的局面,我认了。不过我不会就此罢手,五彩神石我势在必得。义父,若你心里还在意我,那就帮我拿到五彩神石。”
“你认为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这几百年来你心心念念木无忧,木若昕是你们两个的‘女’儿,在你心里,她自然比我重要,而且你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女’儿太多,会在有生之年尽量弥补对她的亏欠,所以你不可能帮我。”
“不得不说,你的心思很缜密,也很会猜别人的心思。就因为知道我这样的心思,所以你才选择背叛。尚河,我现在就把话跟你说明白了,这一次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揭穿你,但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们不再是父子,而是敌人,我不会让你伤害我‘女’儿一根毫发,你好自为之。”木长流把话说得清清楚楚,表面了立场,然后起步走人,劝说的话没有多说。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因为说了也没有用。他了解莫尚河的‘性’子,有些事不是你说得多他就会听的。
一个被权势、命令、虚荣‘蒙’蔽心智的人,岂会是两三句话可以让他回头?
莫尚河也没有多说,脑海中回‘荡’着木长流说的那些话,心里的怨和怒越来越强烈,似乎觉得某些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木若昕没有出现之前,他是义父眼里最重视的人,无论他在外面做什么事,义父都会支持他,可是这一次却不同,义父眼里最重视的人已经不是他,而是木若昕。
从此以后,他将不再会得到义父的关爱和支持。
既然如此,那他更应该靠自己的力量在玄灵界站稳脚,如今已经失去万木阁支持,他不能再失去贪狼‘门’这个靠山。所以,五彩神石,他志在必得。
在木长流和莫尚河夜会的时候,两人皆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他们,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早在莫尚河回万木阁的第一时间,阎历横就察觉到了此人的气息,于是跟着气息寻找而来,却不料听到了木长流和莫尚河两人的谈话。不过这个谈话的结果他还算满意,所以没有现身,更没有出手。
木长流终究是选择站在他们这边,没有因为莫尚河而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个他很满意,就因为满意,所以才卖一个面子给木长流,给莫尚河一次机会,对这次木族攻打万木阁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木族攻打的是万木阁,针对的是木长流,和他似乎没多大关系。
木若昕晚上的时候睡得很沉,并不知道阎历横出去了,白天有时间就研究那个木灵法杖,虽说能感觉到法杖里那个强大的力量,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法杖有点怪,可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只能慢慢研究,这一研究就研究了好几天。
这几天的时间,万木阁极其安静,各自在做各自该做的事,没人提起前几日木族攻入万木阁的事,也没人谈论被关在大牢里的木榕真父子,聊得比较多的则是那平白无故出现的绿光,那*瞬间笼罩整个万木阁的奇景到现在还被人津津乐道。
这种蕴含强大木灵之力的光芒,如此奇异的景观,比起那木族的狼狈更让人感兴趣,但极少人知道那是木灵法杖引发的奇观,更没多少人知道木灵法杖就在木若昕手里。
之所以没多少人知道,那是因为木长流将此事压了下来,叮嘱知道这件事的人守口如瓶,而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只有东方青、北刑天和西落雁知道,就连莫尚河也并不知晓。
万木阁就这样处于平静之中,而这样的平静里隐约透着温馨,经常能看到开心的笑容。
但有人却开心不起来,时刻处于恼怒和怨恨之中。
木长流把木榕真父子关在大牢里,凉他们好几天才理会,可是去到大牢里,这对父子的戾丝毫不减,他也懒得跟他们废话,掉头走人。
或许是斗了几百年,他累了,也厌倦了,又或许是得知木无忧已经被万邪之灵所杀,他早已无心思再去斗,即使见到木族的人他有时候也会心软,但这个心软并不表示他可以放过一个对他满是杀意的人。
就这样,木榕真和木正明依然被关在大牢里,父子两本想在牢里好好养伤,待伤势好了,灵力恢复之后杀出去,可是后来他们才发现,他们所在的牢房颇为诡异,不但无法吸取周围稀薄的灵气,反而体内的灵气被‘抽’走,永远都无法恢复功力。
“该死的木长流,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木榕真知道是木长流动得手脚,此时此刻除了大骂泄愤,他什么都做不了。
木长流对木榕真的大骂置之不理,事实上他根本就听不到。万木阁的牢房建在地下,‘阴’暗又‘潮’湿,不适合人居住,下面的声音更难传到上面来。
又过了几天,木若昕放弃了研究木灵法杖,决定不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个法杖上,从意境出来,到外头让温暖的阳光晒晒。
转移间她到万木阁已经有一段时日,这段时间和爸爸相处得很好,让她真真切切地明白父爱是什么,原本她还想多留一段时间,但阎历横这个时候却面‘色’凝重找来。
“若昕,厉行他们出事了。”
“他们出什么事了?”
“黑鹰传来的消息,厉行被幻影宫的水灵引出魔城,之后便失去了踪迹,如今不知身在何处?”
“水灵……”木若昕想到这个‘女’人,心里的感觉很复杂。起先她觉得这个‘女’人不坏,虽然冷‘门’寡言,但也算是个‘性’情中人,对厉行很好。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把厉行引出魔城。
魔城外面布有强大的结界,那结界中有着魔力,无论再强的人也难以破除这个结界,所以想要动里面的人,唯有将他们引出来。
“那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黑鹰、四大护法已经寻过很多地方,始终没有厉行的消息。黑鹰他们的实力较弱,一旦遇上强敌,恐怕自保都难。玄灵界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他们几人的实力在这五年来毫无提升,现在还不能独自在玄灵界闯‘荡’,所以我们……”
“好,我知道了,一会我就去跟爸爸道别,然后就离开。阿横,趁这个时间你在万木阁外面布下一个结界吧,这样就算是‘迷’之沙漠和幻木之力被破了,敌人也打不进来。我会提醒爸爸,让他不要给莫尚河再进入万木阁。”木若昕‘交’代完了就急着去找木长流,把情况说明,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