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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你是孙‘女’,从没重言重语说过你,但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我们顾家未来的孙媳‘妇’,就叫你这样折磨?真是反了你了!”
钟菓忍着疼,不哭不闹不说话。。
顾老爷叫医生过来给邓维娜检查身体,不再理会钟菓。
宁可嫆捏了捏钟菓的手,让她先上楼去。
钟菓想了想,转身上楼了。
“你去给维娜倒杯水来。”顾老爷命令白以茹,“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教唆菓菓这样做的!你惹出来的麻烦,你来处理,这几天你来伺候维娜。”
白以茹张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觉得好笑,就笑了笑,哪里有明媒正娶的正室,去伺候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三的道理了。
“快去。”顾老爷的拐杖又拄了拄。
白以茹站着没动,她不能向顾老爷妥协,这一次妥协,下一次就会有跟恶劣的事情发生。
“没听见?”顾老爷站起来,拐杖挥起来,在白以茹身上‘抽’了两下。
“嘶……”白以茹疼的倒‘抽’冷气,昨天被邓维娜踢的那一脚还没叫她缓过劲,现在又来两拐杖,一下比一下狠,她真有点承受不住了。
“叫你伺候维娜,你听见没?”顾老爷非要问到一个答案出来,不然就觉得自己的地位严重受到威胁。
“爷爷,原谅我没办法做到。”白以茹依旧保持最好的态度跟顾老爷说话。
“你也反了是不是?”顾老爷生气的又挥动拐杖。
宁可嫆上前在拐杖落下来的之前,把白以茹拉到一边躲开,“爸,就算你叫以茹跟冬甯离婚,可是他们一天没离婚,以茹就还是顾家少夫人一天,叫少夫人去伺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种话叫别人知道,是会笑话我们顾家的。”
“你闭嘴!没你说话的份!”顾老爷从来不愿意听宁可嫆说话,只要她开口,他必然会说她没有资格开口,也没有资格管顾家的事情这样的话。
“我是顾家明媒正娶娶来的,我的名字冠着顾家的姓,冬甯是我儿子,我儿子的事情,我就有权利说话。”宁可嫆不再是以前那个总跟顾老爷妥协的样子。
顾老爷瞪着眼睛,不清楚到底是宁可嫆教会白以茹跟他对着干,还是白以茹教会了宁可嫆不软弱,现在两个人都不听他的话了。
宁可嫆毫不示弱,她现在就是白以茹的榜样,如果自己还那样软弱,自己的儿媳必然会跟她自己一样被顾老爷赶出顾家。
“爷爷……”白以茹刚开口,就被邓维娜的叫声给打断了。
坐在沙发上的邓维娜哭着喊疼,“医生,你慢点,太疼了,手腕都断了,我还得照顾冬甯的孩子,怎么办啊?”
顾家的家庭医生有些为难,手上动作稍微缓了一些,“不好意思,我小心点。疼痛是没办法立马止住的,这要有个经过才能慢慢的缓解。”
邓维娜点头,“我能不能先喝杯水?”
医生应允。
邓维娜看看顾老爷,又看看白以茹,“爷爷让你给我倒水呢。我要喝水。”
“你没听见我不去?”白以茹可以无条件的尊重顾老爷,可是却无法尊重邓维娜。
“爷爷让你的去的,不是我。”邓维娜坚持,仗着顾老爷给自己撑腰,就想压到白以茹的头上去。
“邓维娜你!做!梦!”白以茹隐忍的说道,心里的屈辱敢越来越重,她难过的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可是想想以前被赵雅丽跟白瑶瑶那样欺负都‘挺’过来了,这一次她一定要想办法扛过去,捍卫自己的爱情、婚姻、家庭。
“爷爷……”邓维娜哭丧着脸看向顾老爷。
顾老爷决心就要给邓维娜撑腰,非要把白以茹的倔强给打压下去。
他伸手拿起眼前的玻璃烟灰缸,对着白以茹砸过去,“你去还是不去?!”
宁可嫆吓得赶紧推开白以茹,白以茹反过来推宁可嫆,她也自己躲了躲,但还是被烟灰缸砸中了左边眉梢的地方。
“以茹!”宁可嫆看着白以茹的额角流血,赶紧拿了帕子给她擦,又吩咐医生,“你快给以茹看看,天呐,这可是脸上。”她抱着白以茹哭起来,就如同心疼自己的‘女’儿一样,“以后留了疤痕可怎么办?苦命的孩子。”
白以茹被鲜血‘迷’糊了双眼,靠在宁可嫆身上,有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她真心没想到顾老爷会那样狠心,就算他不喜欢她嫁给了顾冬甯,可好歹她还给顾家生了两个孩子,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不能这样做吧?
“我看今天谁敢靠近她!”顾老爷威胁的声音一出,围在白以茹身边的佣人立马散开,医生也讪讪的收回手,不敢去给看白以茹的伤势。
“嫂子,我们去医院。”钟菓从楼上跑下来,手里拿着车钥匙,叫宁可嫆帮忙扶着白以茹出去上车。
坐上车后,白以茹才好像清醒了一样,伸手抹了一把额角,低头看着自己手上鲜红的血。
“以茹,别怕,我们去医院。我现在就给冬甯打电话,叫他回来。”宁可嫆一手拿着帕子给白以茹擦脸,一手掏出手机来。
“妈——”白以茹把手机拿过来,制止了宁可嫆的动作,“别打了。冬甯说晚上回来,他工作忙,我们就别添‘乱’了。”
“嫂子,就让妈给大哥打吧。你都这样了,大哥再不回来,爷爷他……”钟菓气的锤了一下方向盘。
“事情也发生了,急不得,冬甯回来早几个小时也不能立马解决问题。别打了。”白以茹坚决不让通知顾冬甯,霍夫曼这样大的一个家族,他一个人撑着,已经够辛苦了。
宁可嫆拗不过白以茹,也就没再打,只是一个劲的心疼她,太懂事了,可是这样懂事的孩子,怎么命就不好了呢?
钟菓的车没开到医院去,而是开去了david再杜塞尔多夫的别墅。她在家里的时候就给他打过电话,然后才下楼来叫白以茹他们走的。
david叫人扶着白以茹在客厅坐下,认真的给她处理伤口,伤势并不是很严重,但也不算轻。
“你忍着点。我必须把伤口里的碎玻璃渣取出来,这个过程会有点痛。”david用德语跟白以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