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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陆婉仪还想知道多一些关于童晓欣的消息,但是宁可嫆却装作没看见她的颜色,而她自己又不好问,便就忍着没再开口,坐了会儿,心里不舒坦就先离开了。
她成天都担心童晓欣会忽然回来,又来打搅宁俢霁的生活,让现在已经答应听她的话去相亲的儿子改变心思。
从城堡出来的她,心里念着儿子,也就直接到集团去看宁俢霁了,当然还不忘约了人一起。
宁俢霁忙的不可开交,刚开了会回到办公室,还没来记得喝口水休息一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让他恶心到想吐的声音。
“宁哥哥,我来啦!我跟阿姨来看你啦!”罗诗诗挽着陆婉仪的胳膊,笑嘻嘻的走进来,对宁俢霁夸张的挥挥手。
“妈,我在工作,很忙,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你能先回去吗?”宁俢霁不想理会罗诗诗,就只能没好气的对陆婉仪说,自从童晓欣走后,他对母亲说话就没在怎么亲近,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尊重了。
“再忙都得休息,先坐下休息会儿,诗诗好不容易有空来看看,人家是第一次来,你陪陪人家。”陆婉仪热情的拉住儿子的手,非让儿子跟罗诗诗并排坐在沙发上。
宁俢霁不肯坐,甩开陆婉仪的手,回头叫束冠博,“跟工作不相关的人都请出去,我说了,工作的时间,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我。”
束冠博听见老板火了,脾气见长,就立马跑进来,笑呵呵的对陆婉仪说:“夫人,请您先回去吧。少爷今天真的很忙,你看这里来来往往都是办事儿的,少爷一个头几个大,真心很累的。”
“我们家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来说话了?”陆婉仪对束冠博怒目而视,到不是她真心讨厌他,而是她心中对儿子有火气,但是发不出来,所以只能对着儿子的秘书来发火了。
“咳咳。”束冠博尴尬的清清嗓子,对面的可是夫人,不是别人,动粗俨然不行,绝壁不行啊!那该怎么做才好呢?正当他犹豫着怎么做的时候,罗诗诗的话,惊的他差点儿两只膝盖发软,给跪地上了。
罗诗诗对进来找宁俢霁办事儿,又对她频频施注目礼的人们,自信满满的自我介绍道:“嗨!你们好,我是宁哥哥的女朋友,不出意外的话,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结婚了。希望我们大家以后能好好相处哟!”
宁俢霁忽然回头,恶狠狠地盯着罗诗诗,一句怒吼:“滚!”
所有人,除了陆婉仪之外,都被宁俢霁的火气给吓着了,纷纷瞅着罗诗诗。
罗诗诗却没事人一样的,脸上继续堆着笑容,一副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我家宁哥哥跟我闹矛盾呢。他就是这样的,脾气不太好,不过我就是喜欢他这样啦!”
“我让你滚!”宁俢霁忍无可忍,终究动了手,拎着罗诗诗的衣领,将她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作势就要往门外扔出去。
“住手!修霁!”陆婉仪上前,急忙制止儿子,又对其他工作人员说,“都出去,今天的事情,谁敢乱说一个字,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员工听了,都低着头纷纷跑出宁俢霁的办公室,而且一个比一个的动作还快。
宁俢霁的拳头捏了又捏,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跳,最后还是松开了罗诗诗。
罗诗诗从空中落下,吧嗒一声落到了沙发上,差点儿跌倒地上,才又爬起来,整理了下衣服。
“出去。趁我没动手杀了你之前。”宁俢霁狠狠地盯着罗诗诗,刚才他还是真的想把她扔出去的,如果不是考虑到太多的影响的话。
“宁哥哥……你、你吓到人家了!”罗诗诗一脸哭相,伸手摸摸眼睛,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还躲到陆婉仪身后,撒娇般的道,“阿姨,宁哥哥好可怕。我们先走吧,下次再来看宁哥哥。”
“不走。”陆婉仪被宁俢霁气着了,她就不信儿子还连她这个做娘的话都不听了。她一手护着罗诗诗,怒气十足的瞅着儿子,“修霁,你到底跟诗诗结婚不结婚?”
“我说过了,要结你去跟她结!”宁俢霁已经不止一次的被陆婉仪逼问,要不要跟罗诗诗结婚了,而每次他的答案都是这个。
“你是不是非得逼死我,才答应跟诗诗结婚?”陆婉仪瞅着宁俢霁,眼睛一眨不眨。
“是你要逼死我,不是我要逼死你。妈,请你弄清楚状况。”宁俢霁扶额,原地走了两步,拿起办公桌上的外套,打算出去,不跟陆婉仪说什么。
“我就问你,你结婚还是不结婚?”陆婉仪哭了,从茶几上拿起水果刀放在自己脖子上,威胁的盯着儿子,“修霁,你就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想活活气死妈是不是?你看看你,最近跟妈说话都是什么口气?你就这样不听妈的话吗?既然你这样看不起妈,妈活不活着都不重要了。”
原本要走的宁俢霁,终究还是没有走成,停下脚步,怨恨的目光落在陆婉仪的身上,心里却在滴血。
他太失望了,就连生他的母亲都不能理解他,还这样逼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这世上,他最亲的人都对他这样,他还能亲近谁呢?
“阿姨,你别这样。”罗诗诗急忙拉住陆婉仪,皱眉哀求宁俢霁,“宁哥哥,你快劝劝阿姨呀!阿姨要做傻事了。宁哥哥,你答应阿姨这个要求就这么难么?”
宁俢霁身上充满了一种把人拒之千里的气息,他眼神冷冷的,嘴唇紧抿,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阿姨,你别做傻事,有话好好说。”罗诗诗拽着陆婉仪,一心想把好人做到底,拉拢陆婉仪更加的看中她。
陆婉仪仿佛没听见罗诗诗的话,最后逼问宁俢霁:“你到底答应不答应结婚?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跟诗诗结婚,给宁家生下一儿半女。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我或者还有什么意思。”
宁俢霁依旧嘴唇紧抿,沉默两秒,忽然上前,将陆婉仪手上的刀子夺过来,狠狠地捏着刀刃。
“呀!宁哥哥,你的手,流血了!”罗诗诗这回真被吓着了,她没有见过这样不怕疼的人,眼前的宁俢霁手里捏着刀子,刀片把他的手割破了,他都没有知觉似的,不但不放开刀片,还更加用力的捏着,怒吼一声举起来了手。
“滚!”宁俢霁举起来的手还在用力捏着刀子,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臂留下来,染红了他的衣服。
罗诗诗没动,因为身边的陆婉仪没动,所以她就观察陆婉仪的行动。
陆婉仪安静了会儿,又开了口,声音也平静了好多,语气中带着重重的失落跟失望。
“你是吃了什么东西才这样铁心的?诗诗是多好的一个姑娘,不图我们的钱,看中的不是你的身份,你怎么还不懂她的真心?”她说话很隐晦,一边不想给罗诗诗知道宁俢霁心中有个女人,一边又在提醒儿子童晓欣是个爱慕虚荣贪慕钱财的人。
“我说了,不是我要逼死你,是你要逼死我。”宁俢霁心里越来越觉得冷,心寒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了,他淡淡的瞅一眼陆婉仪,手里的刀子换了一个方向,刀尖对着自己的心口就狠狠地扎了下去——
童晓欣不在了,母亲这样逼着他,他活着或者死了,有什么区别?
“修霁,你别乱来!”在门外一直听着屋内动静的束冠博,感觉事情不对劲,立马冲进来,抓住宁俢霁的胳膊。
宁俢霁一心求死,哪里会让束冠博拉住,两人扭在一起争夺刀子。
他们拉扯一阵,恰好宁荣威进来,拉住了宁俢霁,这才没让儿子做傻事。
“没出息!”宁荣威责备了宁俢霁一句,回头怒斥陆婉仪,“你回去!没事别到公司来,不工作还来添乱子!”
陆婉仪没想到宁俢霁真的会寻死,多少有点儿吓着了,听见宁荣威对自己发火,她就乖乖的拉着罗诗诗一起走了。
宁俢霁被送到医院,手上做了处理,因为是右手,工作跟生活多少受到点影响。
“这几天别回家了,住在阿冠家里也行。你妈那里,我得好好的说说了。”从医院出来,宁荣威对宁俢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