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斧子的呢,又容易出人命。
荆条最好,打人特别疼,又不是打死打伤,最适合我们女人了!”
宫梦攥紧荆条,眼睛盯着剧烈挣扎的邵文成,脑海中浮现邵文成把她绑在椅子上抽的样子,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她咬着牙,用上浑身的力气,狠狠一下子抽在邵文成的脸上。
邵文成顿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啊……”邵母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忍着疼,疯了一样冲过来:“你们是谁?
你们想干什么?
宫梦,你疯了?
你怎么敢打我儿子?”
她疯了似的冲过来,邵父也冲过来,嘴里高声喊着:“你们是谁?
你们是强盗吗?
报警!
老周,快点报警!”
两人都没能冲到邵文成面前,就被耿乐山的手下拦住了。
宫梦死死盯着邵文成,心无旁骛,高举荆条,一下又一下的甩在邵文成的脸上、身上。
邵文成连连惨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挣扎,想要逃开。
可唐无忧的手就如同一只铁钳,将他钳制的死死的,让他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开始,他不停的怒骂、威胁,说要弄死宫梦。
十几荆条下去,他就软了、怂了,怒骂和威胁变成了求饶:“梦梦,别打了。
求求你,别打了……”
宫梦有些累了,暂时停下来,咬牙低头看他:“邵文成,你不觉得这话很熟悉吗?
曾经,你把我绑在椅子上,让我面对镜子,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你用皮带抽。
墨墨就睡在隔壁,我怕墨墨听见,我也是这样求你的。
我说,老公,求求你,别打了,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好比好?
我一定改到让你满意,我求你,你别打我了,好不好?
邵文成,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我就是个贱皮子,不打不听话。
你就是喜欢打我!
现在,我也告诉你!
邵文成,你就是个贱皮子,不打你,你不知道你不是人。
我就喜欢打你!”
她喘息片刻,觉得歇够了,举起荆条,继续打。
邵文成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薄薄的衬衫被荆条撕裂,邵文成的前胸、后背、脸上,血迹斑斑。
打在儿身,疼在娘身。
邵母看到儿子被打得浑身是血,几乎疯了,疯狂嘶喊:“宫梦,你敢打我儿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开文成,放开他,不然……不然我杀了你!”
宫梦瞥她一眼,冷笑:“我打你儿子,你很心疼吗?
你忘了我被你儿子打,疼的起不来床,你喊我去做饭,你怎么对我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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