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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可寒,是被容先生突如其来的的温|存,给吓傻的。
以至于,忘记了酒精清洗伤口,带来的锥心之痛。
唇瓣麻麻的、酥酥的,就像细小的电流通过,很快就遍布了全身,像一张无形的网,又紧密,又缠绵,让她困住了,定住了,无法移动。
等她反应过来,用酥麻的手,推开他的时候,伤口,刚好清洗完毕。
容先生就像是啥也没发生过,没事儿人一样地,脸不红心不跳,又拿出一把小镊子,准备帮她清理那些嵌入的碎石子和玻璃渣。
仿佛刚才的情景,只是把他自己的唇瓣当作了麻醉药剂,只是为了缓解她的疼痛,而没有任何其他可供遐想的含义。
他向她欺近了一分,作势要继续刚才的动作。
她却像受惊的小梅花鹿,蓦地往后仰:
“不用了,我可以忍住的。”
这“麻醉药”太贵重,咱用不起。
他轻笑了几分,收回身形,不置可否,低头开始认真清理伤口,每做一个可能会引起疼痛的动作之前,就回头看她一眼。
看到她真的坚强地一声不吭,他在心里无声地轻叹了一口气,埋头继续清理的动作,却尽量地,放轻了手势,让她不要觉得,那么难以忍受。
真是个倔丫头啊……
终于清理好了,他又掏出几根药草,亲口咬碎了,给她敷上。
贝可寒见状,疑惑地想:他怎么知道这药草有止血愈合的功效?
哦,是了,白天的时候,她临走前给他采了几片。
没想到他这般聪明,一下子就融会贯通,能找到这种草了。
不对……
贝可寒忽然想起一件,几乎被她遗忘的重要的事情。
他的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