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截……”说着，那只手腕上文了只色彩斑斓的蝴蝶的断臂似乎就在眼前，李鹏飞心里冒出股子莫名的希望，问道，“真的能确定是……是肖雨的吗，印队？”

“是肖雨的！”那边印征音调丝毫没有走样的，反问句，“怎么想起问这事儿了？”

“哦……”心情一下子从顶峰跌落到了谷底，李鹏飞悻悻道，“没什么，印队，打扰了啊！”

说完，断了手机。

“疯婆子！”抬头又看了眼自家黑洞洞的厨房，李鹏飞把手机揣进了兜里，紧了紧身上衣服——

“你去死吧！”嘴里又咒了句，急匆匆走出了小区大门。

左右张望下，拦住了一辆出租坐了上去——

“胜景小区！”说完愣了愣——

“楼号呢？房间号呢？！”

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一头蠢驴——

“没有这些，你到哪里去找李植，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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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谁的电话？”坐在办公桌后，看了眼站在对面的印征，朱洁问道。

“李鹏飞的，问能不能断定那截手臂是肖雨的。”印征说着坐在了朱洁对面的椅子上，“很奇怪是吗？”

“是有点奇怪，”点点头，朱洁道，“不过要是听了我下面的话，你一定觉得和它比起来，李鹏飞的提问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是吗？”直视着对面几分钟前打电话催促自己到办公室来，现在却又不动声色的朱洁，印征低声道，“你要说什么，朱洁？”

“体操馆中的女尸，”注视了盯着自己，一言不发的印征半天，朱洁把一叠纸推到了印征面前，低声道，“不是金华！和这个比起来，李鹏飞的问题，是不是根本不值一提？你说呢，印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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