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访客都被夏暻寒控制,能够进来敲门的其实陆瑾瑜并不抱幻想,所以也没什么见或不见。
只是既然人家来了,一份心意也就见一面。
只是将门打开当看到是陆臻,是真的吃了一惊。
“你……”
出了一个音最后却又归于沉默。
虽然得知他来看自己,昨晚也向夏暻寒抗争,但到底是想见他还是源于从夏暻寒那里第一步得到自己的权力她也说不出来。
陆臻从进来就一直拧开眉头,靠近待发现她的脸色并非很难看时,这才稍稍舒展,不过出口的话却是担心之余隐含责怪,“怎么回事?怎么会把自己弄进医院?”
陆臻他们还不知道陆瑾瑜这次住院主要是因为流产,只以为她不过是寻常的不舒服。
而陆瑾瑜也没有跟他说的打算,语气淡淡,“没什么,就是感冒。”
语气平淡,并没有因为久未见父亲该有的兴奋和开心。
这样长的时间未见,其实还算短的。陆瑾瑜已经习惯她的生活中没有父亲这个人。
但人有时又会很奇怪。
看似无关紧要的人,一旦失去后才惊觉他|她也是不可取代的。
就好比父女亲情。
因为习惯常年不见,陆瑾瑜觉得陆臻于她来说,可有可无。可一旦如果陆臻有事,她又难掩担忧。
这就是人,总在矛盾中自我折磨。
她的态度,陆臻也早已经习惯。
在床边站定,将她仔细打量了会,见好像似没什么太大问题,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地。
很快不知想到了什么,陆臻的脸色又有些难看,出口话语也有些重。
“之前,夏暻寒为什么阻拦我们来见你?”